“是韩公子，都是韩公子指使的”

“第哥的儿子韩少卿？”

赵飞的脸上并没有意外的表情。当赵飞从酒吧里面出来上车发现小四的时候，他已经明白自己屡次暴露行踪的原因了，现在，他只是在求证。

“是的，是的，就是第哥的儿子韩少卿韩公子。”小四看着赵飞手中那把缓缓转动的雪亮弯刀，恐惧就像病毒一般在身上的每一个细胞蔓延。

一个人害怕一个人更多的原因是太了解对方，而毫无疑问的是，小四了解赵飞，他知道赵飞的冷酷和无情，他相信，如果有必要，赵飞会毫不迟疑割断他的喉管。

“详细一点。”

“韩公子让我二十四小时跟踪你，然后随时汇报你的具体位置”

“上次我被黑手党的杀手盯梢，你也在跟踪我？”赵飞打断了小四的话问道。

“是的，是的。”小四哭丧着脸道。

“我在酒吧的行踪，也是你汇报给韩公子的？”赵飞的声音越来越冷。

“是的。”

“我每次来这个酒吧你们都跟踪我？”

“是的。前前后后一有三个多星期了，一直到今天。”小四不敢隐瞒，一五一十的都说了出来。

“三个多星期？”赵飞的闪过一丝哀伤。

“是的。”

“能够具体点说这三个多星期你所看到的吗？”赵飞目光之中，是难以言喻的忧伤。在赵飞脑海里面，有关崔菲菲的记忆还是碎片化的，他希望能够从小四嘴里知道更多有关他与崔菲菲之间的事情。

“你第一次到酒吧来是四个星期之前你一个人在大街上散步，然后，你飞哥您走进了水手故事主题酒吧一开始的时候，你会隔两天在这里坐坐，然后，你逐渐来得越来越频繁再然后您在这里过夜”

“我过夜干了什么？”赵飞问道。

“我我不敢看我就在外面听到里面古筝的声音，还有唱歌的声音你们很开心”

“”

赵飞问得很详细，一开始，他只是问到酒吧的时间，然后，他会问什么时候有古筝的声音，什么时候有唱歌的声音。小四绞尽脑汁的回忆着他在酒吧外面听到的点点滴滴，而赵飞则是通过小四的记忆拼凑着他与崔菲菲相处的美好时光。

“飞哥，我记得的就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