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位吧,别看了,进来吧小帅哥,”医生笑着喊了声还在发愣的乐谢。
乐谢点点头,走进诊室关上屋门,伸手摘掉了头顶的棒球帽。
乐谢整张脸彻底展现在海榕面前,海榕看见这张年轻的面孔不禁愣了愣,随后颇有兴趣地说道:“这里是abo信息素的综合科室,你没有走错诊室吧?”
乐谢听罢海榕的话摇了摇头,说道:“我不是beta,是抑制剂,我……是omega。”
海榕微不可查地挑了挑眉,对乐谢的回答好像并不意外,倒像是早就知道了一般:“我知道,我在一中做过校医,你分化那天,还是我把你送上的救护车。”
“我第一次见到分化那么晚的omega,所以印象比较深,你的名字是……乐谢对吧。”
“嗯,”乐谢稍稍有些吃惊,点点头,这才隐约看出眼前的医生有些眼熟。
“是抑制剂不耐受?还是打多了产生抗药性了?”
乐谢下定决心了似的,终于缓缓说出了自己的打算;“都不是,是我想申请,做摘除腺体的手术,我……想摆脱做omega。”
“摘掉腺体?”海榕神情瞬间变得严肃,“因为什么?你被alpha永久标记了?”
“没,没有,”乐谢想起安蕊的那番话,心里又是一阵刺痛,“我没有被标记,一直都在打抑制剂……”
“没有你为什么要切除腺体?”海榕不自觉声音有些激动,“切除腺体可不是嘴上说说而已,切除腺体对omega来说要承受不可逆的伤害,你明白吗?”
“我知道……”乐谢轻咬下唇,昨夜,乐谢已经仔仔细细地了解了切除腺体的手术。手术的成功率很高,但却不是100%,因人而异的风险是一直存在的。
海榕靠着椅背,盯着乐谢思忖片刻,开口道:“你……和beta恋爱了?”海榕猜测,别是为了谈个恋爱就跑来切腺体这样的憨批行为,要真是这样自己绝对要替天行道把两人各削一顿。
“不是,是alpha,”乐谢把事情的前前后后和海榕解释了一番,包括自己对ao的排斥和羿景行对omega信息素的应激症。
随着乐谢话音落下,诊室里也安静下来,只能隐约听到墙外走廊的嘈杂。
须臾,海榕叹了口气。这个情形确实无解,换做自己的脾气也说不定会直接跑来把腺体一摘拉倒,现在只能看看能不能从其他方面找突破口了。
“你是omega的事情,学校里有其他的人知道吗?”
乐谢摇摇头:“很少,只有我的一个omega朋友知道。”
“嗯?”海榕奇怪了,“那天送你来校医院的人呢?”
“那天送我来校医院的就是……”乐谢这时也反应过来了一丝不对劲,连忙问道:“我被送到校医院的时候,身上有没有信息素?”
“有啊,当然有,”海榕重重点头,“你当时正在分化发热嘛,怎么可能没有信息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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