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的总是很快,虽然依旧觉得有些神魂困乏,但是片刻都不敢耽搁的我还是早早的起床,到了客车站等候第一班车的来临,而让我惊讶的是,在客车站的那个地方,竟然早早就有人在等候着,我抬头看了看天上还有的月亮,心中有些好奇这个人,为什么会如此早的就来到这里等候。
我走过去后,两个人彼此笑笑,算是打过了招呼,然后便凝神等待着这第一趟班车的到来,在这个过程中我人不忍不住的观望了一下这来人的样貌,心中是越来越奇,这人有青年的面貌,但是却无青年的气质,眼神迟暮,就如同跨入了坟墓的老人,而且他站在我身旁,我竟然思考感觉不到他的气息,如果不是眼睛所见,恐怕我都不相信自己的旁边竟然会站在一个人。
我开始心生警惕,俏摸的朝旁边挪了半步,不料这等微小的动作竟然被对方给察觉了,他扭过头来看着我,又笑了笑,点了点头,既而再次扭头回去盯向马路的对面,此等神情就跟我刚才过来时候见到他时的反应一模一样,可谓是分厘不差。
我越发的肯定这人肯定有异,但是又不敢逃跑,怕引之触怒,便转做没事人一样:“这位兄弟,起的挺早,这是要去什么地方啊?”
来人听到我言,又是转头,露出与前两次相同的表情后,又转回了头去,像是跟本就没有听见我说的是什么一样。
这次我肯定了这人绝对有问题,准备退后两步便夺路而逃,想想也是,这里可好久都没有来过人了,最近的一个县城荒废了下去,怎么可能会有人在这里坐车赶路,也怪自己早上起来人困神乏,没有过多的注意到这些细节,不然的话第一时间我就不会过来。
“吱~”的一声,一辆公交车停靠在了车站的旁边,破破烂烂的随时都要散架的样子,这么久以来我根本就没有见过这俩客车在此经过,心中顿时就下定结论,这车肯定有问题,慌忙间想要退后几步,但是手腕却不知被谁给拽住了,半步都退不得。
抬眼一看,竟然是先前跟我一起等车的那个人,他的表情变了,脸上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来:“你不是要赶车么?车到了,跟我一起上去吧!”他的声音有些异样,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宛如吊着的公鸭嗓一样,难听,刺耳。
“我不去!放手!”我奋力挣扎,但是此人手如铁箍,半点都动不了,惊慌之下我也顾不上什么礼貌不礼貌了,抬起另一只拳头就朝来人的脸上砸去,这一下力道十足,一拳下去竟把他的鼻梁骨给打塌了。
而惊悚的一幕也就此出现,那人的脸不光鼻梁塌了,甚至整个人的脸都凹了下去,露出皮下一些腐烂的血肉,生蛆钻出显得恶心无比,可遭此巨变,这人却丝毫没有任何的痛苦,像是个傀儡一样,依旧拉着我一步一步的朝着客车上面走去,而在那客车之上的人,皆都笑脸相迎的望着我。
眼看着我就要被来人给拽到客车上面,旁边却伸出一只手来扣在那人的手腕上,这只手苍老如同一截枯木,但是却宛如神兵天降,本来是固如铁壁的手,却开始有了松动,短短的几秒间就被其从我身上给拿开了。
一脱困我便急忙的退了下来,而先前那人也没有下来抓我,就那么站在车程上面,头一次露出了与之前截然不同的眼神,他先冷冷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又冷冷的注视了我旁边的来人,不言语,关上车门就这么走了。
“呼!”我松了一口气,扭头正准备谢过救我之人,一转头却楞了一下:“真是太谢谢…你了?——张老头!”
张老头就是弄死全家的那个鬼魂,此时他的身体犹如实质,看着我一言不发点了点头,神情冷漠到平静,不跟我说一句话,便转身就走,而我因为过于惊讶,而忘记了留他,等到张老头身影渐渐消散之时,方才苏醒,不过为时晚矣。
“喂!小兄第,你到底上不上车啊?”这个时候不知道什么时候,早上的第一班车竟然开到了我的面前,上面的师傅见我发着楞,便出言提醒道,他并不担心是否会喊错,毕竟这里可就只有他这一个站,如果不是来坐他的车,总不可能是去坐死人的车吧。
我醒过神来,赶紧上了车,但心中还有些好奇之前的事情,想着为什么这张老头会突然出来救我,这为什么呐?
车程一个半小时,这个问题我也想了一个半小时,可最终还是不得其所,只能暂且放下。
再次来到了磨子桥这里,我到没有在去桥下寻找线索,毕竟桥下可无葎草,还是先看看这周边什么第有葎草先。
要知这葎草一爱生长在那些废弃的地带,这样一来才能生长得起来,再加上尸体是流浪汉的身份,那么应该可以排除一些繁华的地段,比如说是商业街和桥头的两头大厦,这两个地方肯定没有葎草,那么就只剩下学校和医院那两边了,这两个地方因为距离磨子桥相隔甚远,所以对此的开发并没有这边那么重视,所以葎草应该就生长在这两个地方。
因为医院比较近,所以我就先去的医院。
先前就说过磨子桥这边地处城东,所以流浪汉颇多,我在去往医院的过程中,短短数百米的距离,竟然见到了十多个,他们都是单独一人,但是方式却各有不同,大抵分两种,一种是沿街乞讨,走到哪儿就要到哪儿,大多都是手脚健全的人再做;而另一种则是顾守原地,他们身体上都获多的有些残疾,虽然也有身体健全之人,但是那也是在少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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