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镇死了人,很快就传遍了全镇,而且因为突发离奇的死亡,所以各种版本的流言充斥着街头巷尾,我跟陈武真两个在去宾馆定房间的时候,就在路上听到了好几个版本的。有人说是因病而死,有人说是撞见鬼了…总之是各种流派都有,唯一一个让我引起注意的是,好多的流派里面都说这人的死和尿毒症有关,我之后也查了查,发现先前听说的确实符合尿毒症的症状,只是不知道这突然好端端的人怎么因为尿毒症而死。
在我的影响里,尿毒症姑且算是一个不治之症,没有医好的可能性,就算是做透析也最多只能延长十几年的寿命,可一般人又怎么可能长久的做的起透析,所以普遍来将就是一个绝症。
旅馆的老板是个老太太,而且还是一个挺会察言观色的老太太,他见陈武真穿着不菲,谈吐气质都是上流人士,愣是把宾馆的价格给定到了两百一晚,其实就这里的地段和她家宾馆的装修,五十块钱就已经是天价了,不过好在陈武真并没有在上面拘泥,所以我也就没有说什么,心甘情愿的看着陈武真当这个冤大头。
不过天下没有白拿的午餐,所以我就好奇的跟老太太的打听着消息,我不信她多拿了钱,还不肯老老实实的把消息给说出来。
“老太太,我想问一下,今天你们这个地方是不是死了一个人呀!”废话,死人的事情全镇都知道了,传的沸沸扬扬的,是个人都该知道。
老太太依旧是拿了钱后笑眯的模样:“是啊!这事情不早就在全镇给传开了么!”笑的这么开心,一点儿也看不出是在跟她讨论一个死人的事情。
“那老太太,那个人是谁啊?我听说那人好像是突然走着走着就倒地了,然后就死了,这实在有些太奇怪了吧!”
老太太终于将眼睛从钱上面转了过来,脸上总算有了一丝阴郁之色:“那人是我堂表,今天上午他去镇广场那边下棋,结果走到半路上的时候突然就倒地了,然后就死了,也是走的早啊!他今年还在63岁…”说着说着后面就变成了追忆的话。
陈武真这时有些不耐烦了,凑到我耳边小声的说:“说过来说过去的,好像根本就没有可儿的事情,看来应该不是这里,要不我们走吧!别在这儿浪费时间了。”
我摇了摇头:“你先别急,我们再多等等,我觉得这里面可能没那么简单。”
是啊!一个人突然走到半道上因为尿毒症死了,这自然不简单,之前也没听到别人说过死去的那人有尿毒症,不可能尿毒症也有隐性的说法吧!
“…想想我以前的那个小孙子,他也是因为这尿毒症走的,这尿毒症还真是劳什子的害人…”
老太太还在继续的说着,但是她突然的一句话却引起了我的好奇,情不自禁的想起前年那个在电视上寻求帮助的那个人,当时那人被他奶奶带着上的电视,依稀感觉好像就是面前这个老太太。
我惊咦了一声:“咦!老太太,你前些年是不是带了你那个小孙子上过电视台,然后找人帮忙捐款。”
老太太听到这儿总算是停下了,她看着我点了点头:“对!就是我,小孙子叫刘成,当时是我带着他去的电视台。”
身后的陈武真突然有了异样,我回头好奇的望过去,看见了他此时眼中惊疑之色,心中顿时明了有了收获,于是赶忙跟老太太闲聊了几句,然后就拉着陈武真到了二楼的房间里面,在房间里面我直接问他:“怎么了?是不是这个刘成跟陈可儿有什么关系?”
陈武真面色凝重的点了点头:“有点映象,好像是可儿以前的同学,我以前听可儿说过,她这个同学患有尿毒症,所以她想要帮他,然后就用自己的零花钱垫付这个叫刘成的透析钱,而且经常去看望这个叫刘成的,不过后来家里有些事情她不能走开,所以就很少再去,不过钱的方面还是按时的打进他们家的账户,我估计了一下,她一年里打给这个叫刘成的,差不多十来万,再加上一些其他方面的帮助,应该凑够二十万有余,几年下来差不多就快将近百来万了。”
我突然想起个事情来:“对了,你妹妹知不知道刘成死了的消息。”
陈武真沉思了一下,摇了摇头:“我想应该不知道,如果知道的话,也不会给他们家继续打钱,可儿她是心地善良,但是不代表她傻,那丫头比谁都精,有时候我都拿她没一点儿办法。”
我深有同感的点了点头,随即在心里肯定下来这里肯定与陈可儿的失踪有着必然的关系。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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