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无稽,“长安,别杀人!”
屋内还有两名年轻男子一名年轻女子,何庆抖着手,“你是何人?竟然敢在天子脚下行凶,你好大胆子!”
何水莲忽然大叫一声,目光惊恐,“哥哥,你……”
何庆觉得头皮发凉,伸手一摸,脑袋顶的头发顺着头皮被齐根削掉,只短短的发茬,成了秃子!何庆自诩美男子,一头乌发更是养护得当,爱惜有佳。察觉没了头发,几乎要疯。
“傅长安!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何庆发了狠,他手上没有兵器胡乱举起东西就乱砸乱摔。
蔡无稽一看不好,何庆毕竟有当官的老子,傅长安再与他纠缠下去肯定要吃亏。也是巧合,他刚好看到符超领着几名京卫指挥使在大街上闲逛,他抄手将桌上的一碟花生撒了下去。
寻芳节快到了,大街上到处都在卖绢帕,折扇。大晋旧俗,寻芳节这日,若是年轻男女对彼此有意,女子赠男子绢帕,男子赠女子折扇。绢帕折扇少不了要写几句诗啊词的。
符超正值青春年纪,对于即将到来的寻芳节也是充满期待,路边有卖折扇招揽生意的,半推半就被绊住了脚,与巡捕们有说有笑。
正开心着,天上忽然下起了花生雨,兜头砸他个满头满脸。
符超愤而抬头,“我艹!谁干的!”蔡无稽从窗口探出头,指了指屋内,“符大人,有人说你哥坏话!”
符超腰后别着大刀,气势汹汹上了楼。
还在一楼就听到楼上劈里啪啦,一人满头是血坐在地上,哭天喊地,掌柜的和店小二都站在通往二楼的阶梯上,想上又不敢上,不时还有杯盘从二楼摔下来,伴随着女子的惊呼。
符超挥开他们,几步跨上二楼。
小二跟在后面喊,“官老爷,您可要为小的们做主啊,小本生意可禁不起折腾啊。”
符超上楼就奔傅长安而去,“傅长安!我符家待你不薄,你别欺人太甚!”随即提刀就架在傅长安和何庆中间。
傅长安一直并未与何庆对打,就冷眼看着何庆发疯,甚至将东西杂碎了崩伤了自己亲妹妹。
蔡无稽一见符超不问青红皂白上来先砍傅长安,气得不行,冲上前就要拉住他。谁知傅长安脚底一滑,险险避开符超的刀锋,将蔡无稽一拉,挡在身后,连续后退数步。
蔡无稽没想到被她给保护了,心情微妙。
符超举刀又砍来,蔡无稽急忙道:“符超,说你哥坏话的是何庆,与傅长安无关!”
符超停住,偏头看何庆,这一看不得了,先哈哈笑了起来,“何庆,你这新式样的发型还挺别致!”
何庆恨不能钻地洞,不过她不敢冲符超发火。二人家世相差悬殊,符超又有官职在身。何庆指着傅长安说:“符超,你快将她抓去官府。我们本在此安安静静的吃饭,也没谁招惹她,她忽然跑进来对着他拳打脚踢。”
符超望向傅长安,又看向一脸委屈样的说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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