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白岩:“……”一着急,忘了身份切换了。
昌平公主:“长安呐,这道鲑鱼鲜美,你快尝尝,鱼肉凉了就腥了。”
傅长安用力在身上擦了两下手,嫌弃的意思表现的“有目共睹”。
符白岩感觉面上有些烫,好没意思。
镇国公又招呼大家干杯。
傅长安望着这一家子,心头某块坍塌碎裂的地方,不自觉地补上了。那堵在胸口的郁结之气,就这么化做无形,散了。
公主说的没错,造成当初的局面,谁都有错。虽然她早就有这样的认知,可由自己当初怨恨的人亲口说出来,感觉又不一样。
傅长安没有以汤代酒,而是站起身,一举杯,仰头干了。
符白岩惊异的望着她,隐隐有些担忧,却见她面上渐渐泛起了红,又微笑着勾了勾唇。
重新坐下后的傅长安,想了想,有可能是酒精的作用,脑子有些发热,她决定投桃报李。
“下月初八,平阳郡主会以她家婆母大寿的名义邀请符世子参宴,你最好不要去。”
昌平公主一蹙眉,这事她早就知道了,帖子也收了。眼见着寻芳节将至,眼下里再有些聚会,都有些相看对方儿女的意思了。虽然昌平公主一直以来对满京城所有的女孩儿家都摸了个门儿清,可也不妨碍她享受别人家对自个儿子的吹捧,虚荣嘛!
镇国公往椅子后靠了靠,斜眼看了儿子一下,神色古怪。
傅长安甩了下头,糟了,晕了。
“平阳郡主和她丈夫商议会让家中子侄给符世子灌酒,等他醉的不省人事就将人抬到家里小姐的闺房中,借机栽赃,逼迫符世子娶了她家闺女。”
余下三人都被惊住了,傅东康听不懂,忽闪着大眼睛。
昌平公主经过短暂的错愕,面上出现激愤之色,“平阳她敢!你又是打哪儿听来的?谁跟你说的。”
“我,我亲耳听到的,”傅长安一只手撑着额头已经不行了。
昌平公主,“你怎么去了平候府上?他们说话又怎么会被你听了去?”
傅长安:“我翻墙进去的,我……”话未说完,一头栽桌子上。
人事不省了。
等傅长安再次醒来,周边一片漆黑,屋外也静悄悄的。
她翻身而起,因为饮的少,并没有酒后头疼,反而因为酣睡一场,精神头极好。
她轻轻推了门出来,屋外月色正好,微风徐徐。傅长安仰面吹着风,只觉得心情舒畅。
此刻也不知道什么时间,傅长安从来就不是个讲规矩的人,没打算等到白天跟国公爷道谢再离开,直接跳上了屋顶。
结果往屋顶上一站,就看到另一个清风朗月般的人物,一身月白长衫,倒和清冷的月色相映成辉了。
符世子俊是真的俊。傅长安却对他不感兴趣,她掉转了个方向,准备从别处绕道出府。
然而只见人影一闪,那一身白衣飘飘,就落在了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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