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白岩一时没回答,似乎是很难回答这个问题,“长安,这世上的人很难界定好与坏。”
“与我来说?”
符白岩明显能看出她的紧张,放缓了语调,“他将会是梁国的王。”
“梁国人!”傅长安震住,“梁国太子好像都四十多了吧?怎会是他?”
“梁国前太子遗孤,师从梁国国师凌献。”
傅长安:“他是凌献的徒弟,那我爹又算什么?”
远远的有宫人走近,符白岩说:“暂且与你就说这些,回头我再与你联系。”
傅长安仍在震惊中出不来。
符白岩不放心,又走回来,“要不我派人去跟皇后说一声,你先回去冷静冷静?”
傅长安:“不用。”抬手与他行了个礼,快步离开。
到底是慌了神,若不然又怎么会突然和他行礼
皇后这次和皇帝吵起来,是因为皇帝被宁妃背叛后,对女人有了心里阴影,自从回宫后一直不临幸后宫。皇帝的后宫着实简单,当皇子的时候没女人,大婚时一次就娶了三。皇后跟皇帝不合,宁妃又入了大狱,所以这不临幸后宫也就是不去海妃那了。就算去了,也是光聊天不办事。
海妃正是芳华年纪,独守空房怎耐得住?
她正是应了那句“女人何苦为难女人”,不敢找皇帝的麻烦,整日里指桑骂槐怪皇后做为后宫之主不作为。
沈多金觉得海妃就是她的克星,她是生意人,从来都是笑迎八方客,很少与人红脸,遇上这个海妃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不仅说不动,还气人气得要命。更气人的是她竟然被她“摆弄”的去劝皇帝了。结果不出所料,又被皇上一通讥讽挖苦。还问候她是不是闺中寂寞?并放言要是她肯放下身段求他,他或许会考虑考虑。
可想而知,沈多金差点没气死。
等傅长安过来,沈多金又抓着她学武,势必要在皇帝下次出言不逊之前将他打老实了。
与此同时,另一边,符白岩见到了正双手抱着双脚蹲在龙椅上浑身散发着幽怨气息的皇上。
符白岩一声叹,双手抱胸,劝他,“一直在跟你说,皇上身为男人要大度,谦让女人是美德。”
皇上咬着下唇,嗷的一声:“表兄,她还在拿我第一次说事,说我又快又小,人家第一次没经验嘛,嘤!”
宫里快下钥的时候,符白岩与傅长安又在宫道上遇见了。
符白岩:“你那边怎么样了?”
傅长安:“自己给自己找事,不关她的事,她自己找气受。你那边呢?”
符白岩:“还行吧,晚上吃了两碗白米饭。”他顿了顿,压低声音道:“不过你得空也劝劝皇后别总拿第一次说事,这种事没有一个男人不在乎的。”
傅长安反应了下,意识到他在说什么,倒也不是她领悟力超强,而是皇后有次骂皇帝的时候跟她提过,不过也就那么一次。作为“过来人”的傅长安就领会其中意思了。
傅长安:“哦。”
符白岩说:“还是咱俩这样好,不吵不闹的,有什么直接说明白。”
傅长安:“嗯。”
符白岩:“就是有时候孤枕难眠,要是你能和我一直一条路走下去就好了。”
傅长安:“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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