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保坤在旁边嘲讽道:“乡野村夫,恐怕只能写出一首吧!”
范闲松开捂住汪雨成的手,无奈道:“你们先请吧!”
郭保坤装模做样的在席间走着,一副沉思的模样,但是心里早就有了腹稿。昨天找了几个文人士子高价买了一篇诗文,今天要拿出来一鸣惊人的。正好这次比试,一方面扬才名,一方面打压范闲报一箭之仇,一举两得。
郭保坤装作突然文思泉涌的样子,喜上眉梢:“在下突然有了文思,就不客气了!”
走到案桌前,拿起毛笔就开始书写起来:“云青楼台露沉沉,玉舟勾画锦堂风,烟波起处遮天幕,一点文思映残灯!”,话音刚落,周围一阵喝彩。
汪雨成抚了抚脸,有些尴尬,庆国的文坛就这样,还是说今天来这里的水平就这样。身旁的范闲也是不屑道:“通篇辞藻堆砌,不见用心!”
郭保坤听到这话,气愤的指着范闲,正要说话,旁边的贺宗纬听到这立刻站了起来,讽刺了范闲一番,而后也是开始表演。
等到贺宗纬念完诗句坐下,等得不耐烦的范闲起身,快步走到案牍前,拿起毛笔,眼睛一转,想了一下,转身说道:“既然郭公子和这位.....这位.......叫...叫?”
贺宗纬立了下身子,有些气愤:“贺宗纬!”
“哦~和这位贺公子出了两首诗,两个人。虽然我这首诗出来,两位肯定是出不来更好的,你们俩输定了。但是我这边就我一人,写一首诗,打你们脸,打的不痛。我请我身边的汪兄也出一首,让你死的也安心些!”
说罢,把汪雨成拽了过来,把毛笔递给了汪雨成。汪雨成翻了翻白眼,他知道范闲的小算盘,这货毛笔字奇丑无比,从小到大练武功,学毒理,没空练字。这是想要汪雨成帮他代写,省的留下字丑的笑话。
无奈的拿起笔,范闲见状赶紧一拱手,示意谢过了。而后念道:“风急天高猿啸哀,渚清沙白鸟飞回。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万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独登台,艰难苦恨繁霜鬓,潦倒新停浊酒杯。”
话音落下,汪雨成也是书写完毕,啧啧出声,用只有两个人听到的声音笑道:“用前朝的剑,斩今朝的官,够可以的!”
见周围被这诗句震慑的说不出话来,汪雨成提高了声量,笑道:“好诗,好诗,范兄既然是写诗,那我便写词吧!”
揭过上面的一张纸,而后提笔写了下去:
寒蝉凄切,
对长亭晚,
骤雨初歇。
都门帐饮无绪,
方留恋处,
兰舟催发。
执手相看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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