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无过错,你为什么要罚他,何况他还受了伤。”牧九歌不解地问。
南宫翔眯着眼看了她一眼,那眼里浮起一丝叫做情义或是缅怀的东西,但只在眨眼间,便消失不见,他沉着嗓子道,“他护主不利,害得牧四小姐失去了心爱的婢子,自主去领的罚。”
话气平淡,但让牧九歌顿时眼眶红肿,整个人情绪也瞬间低落起来,红妆,红妆,就是她的殇。
她发誓,终有一日,她一定要亲自拿苗贵妃的头去祭拜红妾的亡魂!
见到她眼底里浮起的怒意,南宫翔就知道,这事,他是疏忽了,瞬间心底有什么在蠢蠢欲动,那种感觉却又说不上来。但很快便在牧九歌的问话中给压了下去。
“那他的伤可都好了?”牧九歌问的是叶知秋的伤。
南宫翔点头道,“百里楼的人出马,自然是会找到解药的。”
突然,牧九歌一抬头,紧盯着他问,“难道你就不怕苗贵妃的人找上百里楼?”
没有任何准备的南宫翔眼里一闪而过的惊讶立马落在牧九歌的眼里,只是在眨眼间便又消散不见。
“百里楼的人与本王有些交情,找上了,想必他们庄主也能化解的了,这事,你就不用操心了。”
牧九歌一直都不是个喜欢管闲事的人,她这么一问一定是有原因的,比如——试探!
她总觉得南宫翔与凤生离有着莫名的联系,可分明是两张不同的脸,性子也不同……
在她疑惑间,高叔以及一守卫已将烤好的野鸡给送了上来。
“先吃点东西。”南宫翔撕下一块鸡腿递到牧九歌嘴边,惊得牧九歌一乍跳,往后跳了一步。她紧紧地盯着南宫翔手里的鸡腿肉,“王爷?您没病吧?”
她可清楚地记得,上次南宫翔是怎么羞辱她的,令他的人送来吃的,然后戏作她,后来更可恶,还要抢她的吃的,这会他又是想闹哪出了?
她快速地看了眼众人,一旁的炎见状,立马走上前,就去接守卫手里的烤鸡。
但有一人比他更快,那就是花不语,她风一般地跑过去,抢过那守卫手里的烤鸡,然后一把拉过还在发愣的牧九歌到另一棵树旁,欢快地道,“小姐,您就安心地在这里吃吧!”说完还不忘扬头,朝炎丢去一个得意的眼神。
“做的好!”这回炎并没与她计较,反而朝她竖起了大拇指,夸她做的好,“孺子可教也!”
“什么意思?”花不语不太懂南华国的文化,抬头问牧九歌。
牧九歌忍不住笑出来,“噗!”随后她看了眼紧张地护在她身边的炎后,朝着南宫翔望去,顺带丢了个鄙视的眼神,我牧九歌现在可是有人罩着的了,你南宫翔就靠边吧!
南宫翔却是眯了眯凤眸,冷冷地扫了眼炎,最后目光落在花不语身上,眸影沉沉。
在商县,习惯了一个人来去自由的南宫文风此时被困在驿站内,慌的很,尤其是在起霜离开后,他更是变的烦躁起来。
“来人,你家主子怎么说?”
将消息传出去的南宫文风抓住刚跨进门来的令语的衣领,几乎崩溃地问。
本来心思就不重的令语被他这么一抓,整个人便被抵到了墙壁上去,那姿势啊,甚是暧昧,见状,立马哀求着道,“王爷铙命啊,王爷铙命,您这样抵着属下的衣领,属下不好回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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