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没有生我的气。”连溪抓着姚守的胳膊抬起,放在自己的腰上,然后眯着眼睛躺在他的大腿上,“你在生你自己的气。”
他的性格,估计自己把房子拆了,眉头都不会皱一下。一遇到事情,什么错误先往自己身上揽,连生气,多半也是生他自己的。
迁怒基本上只有她才能干的出来,他怎么会因为别人的举动,无缘无故冲自己发火?
“今天呢,确实没有什么事,也就一二世祖,有俩钱,瞎折腾。我刚好
觉得挺有意思,就没说话……”
姚守眼睛眯了起来:“挺有意思?”
觉察到自己越描越黑,连溪试图用类比来解释:“就好比一个长的可爱,却有点任性的小美人拙劣的撩你,当戏看是不是也挺有意思的,唔唔……”
果然,堵住她的嘴后,就不再招自己了。
姚守将连溪吻到七荤八素,看着她泛红的脸,问道:“饿了吗”
连溪在王府井一路上吃着小零食,嘴就没停过,见姚守问,摇头:“不饿。”
“我饿了。”
连溪从姚守腿上准备爬起来:“我去看看有什么能吃的……”
下一秒,她被腾空抱起。
“不用了。”男人打横抱着她,一脚就踹开了卧室的门,“我吃主菜就行了。”
于是,连主菜被翻来覆去的吃干抹净了。
连溪重生后,回到了当初配对时的情况,身量刚刚长开,身形相对索兰的标准,又比较娇小的。
所以,一不小心,容易受伤。
姚守年纪在那,性格在那,本身自制力又好,对于夫妻之间的事儿,他都是十分克制的。
但是这一夜,他的理智似乎崩了,有些不管不顾。
连溪后来被弄得哭都哭不出来,倒也不是全然的疼,只是全身泛着的潮红,有些失控了。
被单弄得不成样子,自然是无法睡觉了。
姚守抱着连溪坐在沙发上,换完被单准备抱她回床上继续睡,还没靠近,就见她披头散发,裹着被子,往里缩了缩:“你别过来了。”
她今晚被弄狠了,皮肤敏感到了极点,一碰到就脚尖就绷了起来。
他要是再过来,这被子今晚也没法睡了。
姚守脑子懵了一下,果然不敢上前了,往后退了半步,放轻了语气:“受伤了?我去拿药……”
至于受伤和上药部位——
连溪抓起沙发上的抱枕就朝姚守扔了过去:“我受你大头鬼的伤!”
再扔一个:“上你大头鱼的药!”
……
她骂人词汇一直没有得到升级,翻来覆去就那几句,软绵绵毫无力道的样子,完全没有震慑力。
被子在乱动中滑落,露出的肩膀上都是痕迹。
能把自己喜欢的人,弄成这副眼角都是春意的模样,某种程度上,也满足了男人的那点心思。
姚守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等连溪靠枕扔的差不多了,重心不平衡差点从沙发上滚下来,一个箭步上前,将人接住了。
然后目不斜视,用被子将她重新包成春卷。
连溪手指都懒得动弹,迷迷糊糊被扔进浴池,又被捞起来重新包好,回到床上后,姚守没有忘记刚刚连溪的抵触,也不拆包,就这么抱着春卷睡。
连溪眼皮眼皮都快沾起来了,朦胧间听见姚守在跟她说话。
“小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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