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天,看地,看山,看水,皆是情深。
过去我不懂。
可现在,我明白。
我只是怕,再像从前一般会错情。
交出一颗心,也换不回半点温柔。
他手指抵在院门,脸上的狼狈并没有盖住他俊秀的容颜。
“你们很像。”
他的话没头没尾,我接不上。
齐鹤并不在意。
只是站在院子中瞧着我这些年四处寻来的牡丹。
花开的正艳。
我陪在一旁,不知该说些什么。
直到婢子们小心翼翼前来相请沐浴,我才松了口气。
衣袖被人拉住。
“你说的三个月,还算数吗?”
他的声音低沉,朝我微微一笑。
原来今日他才信我所说。
我没有变,齐鹤亦然。
只是,她却已经反了悔。
心口涩得生疼,我垂下眼掩藏住难过。
就当是误入他与她的一场梦。
六月的天气,像她的心。
说变就变。
豆大的雨滴骤然落入人间,我瞧着在风雨中飘摇的牡丹花,勉强扯出个笑容,“算数。”
从那天开始,齐鹤与我的关系渐渐缓和。
他也时常来我房里坐坐,然后一起说说他想听的堂姐幼年故事。
堂姐聪慧,没有那么多故事可说。
他便来了兴致,问起我的往事。
说说倒也无妨。
可我小时候极为调皮又异想天开,为此挨了不少揍。
每说一件,我都觉得苦不堪言或是颜面尽失。
偏他乐得不行。
等往事说的差不多。
我以为他不会再来之时。
他却总是会拿些新玩意与我一同分享。
只是每次送他出门前,总会问我一句话。
他说,“那面具是她赠予你的么?”
我不答。
他也不会继续等。
一月过去,赵姨娘惯例与我请安。
她眉目之间多了忧愁,却总是含蓄地问我,与齐鹤感情可好。
我瞧着她胖了不少的腰身,摇了摇头。
我与齐鹤,怎么会好。
最近阴天的日子格外多。
我极为喜欢这微凉的气温,左右今日齐鹤也不在府中。
像往常一样,我悄悄溜出了府。
说来也怪。
京城美景众多,居延湖不过是其中最微不足道的一处风景。
可我在这却捡过不少朋友。
有瘸了腿的兔子,有蒙着脸的侠客,还有溺了水的齐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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