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宫中宫殿众多,空在那也怪冷清的。
我越想越气。
瞧他格外不顺眼,一脚踢在他的小腿之上,下了逐客令,“陛下国事繁忙,便不留……”
未说完的话被他以唇舌堵得结结实实。
“你最近忙,看来没留意宫外的事。”
他点了点我的鼻尖,笑眯眯道:“你那个婢子小产,齐鹤与孟清闹了有半月。孤看,她必然是来找你诉苦。”
“陛下对齐府的事还真是上心。”
什么齐鹤不齐鹤的,我才懒得理。
倒是他,一个大忙人,老盯着齐府,还说不是惦记堂姐。
我很不开心。
齐鹤那事,我多少还是有些自卑。
被人抛弃,可说不上是什么美好的记忆。
尤其,我现在心慕他远超自己。
而他又注定不是属于我一人的。
若再来一次同样的事,我怕是真的会……
“你胡思乱想什么呢?”
他的声音将我神志拉回,“你现在是一国之母,孤与你感情深厚,自然要给她看看。”
“齐鹤一事,她让你伤心难过那么久。现在怎么也该轮到她了。”
他极为自恋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毕竟孤也是她想方设法要嫁的男子。”
“如今被你管的严严实实,孤又如此甘之如饴。你猜你那堂姐,心中会是什么滋味?”
他此刻像极了我幼时养的那只大黄,满脸都是邀宠的神情。
就等着我去夸上两句,摸摸脑袋。
“……你还没说为什么到现在还一直盯着齐府不放。”
我刻意略过他那惑人的眼神,将飞醋一吃到底。
孟家倒台,孟家只剩孟清与我。
除了齐鹤一事,堂姐对我还算不错。
所以我才刻意不再去打探她现在的日子。
他比我更忙。
却盯着齐府不放。
“你……是不是后悔了。觉得我性子不好?心眼小?不够大度?”
想起那些夫人的话,还有百花祭上犹如明珠的陈姑娘。
我只觉得心口酸涩难忍。
“真真。”
他将闹别扭的我揽在怀中,迟疑了片刻,“孤……”
“什么?”
我将脸埋在他胸口,听着他平稳的心跳,静静等待着。
“孤,也是男子。”
我不解,闷声道:“这个谁都看得出来。”
他捏了捏我的耳垂,犹犹豫豫又小心翼翼,“孤怕你还忘不了齐鹤。”
所以,才紧紧盯着齐府。
生怕齐鹤与孟清离了心,又将我的魂勾走。
“孤,也会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