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等不及他长大了,这孩子的性子实在是让人难以捉摸,胆大包天。
若是她再等下去,怕是就要将他推向别人的怀抱了。
一想到会有那种可能,南沚就难受得喘不上气来。
“如影。”
“属下在。”
“这几日你易容成本尊的模样,借病待在院子里不要出门,本尊要亲自去将人带回来才行。”
“属下遵命。”
“上官旋和上官榆近来动作频繁,怕是想借机除了乔倾泉,你将那沓纸送出去,助她们一臂之力。让大理寺的人给本尊将乔相看好了,若是乔相掉一根头发,本尊绝不轻饶。”
现在敌人在暗,乔倾泉在明。
只有先将乔倾泉关入大理寺,才能保住她的性命,其他事情等她回来再做定夺。
“是,那乔家其他人……”
如影犹豫道。
“主君的家人便是本尊的家人,谁若敢动乔家人分毫,杀!”
“属下领命。”
如此看来,主子这是要保乔家了,既是如此,他们下手也好晓得轻重。
“还有,本尊回来时,不想再看见佐终游这么欢快了……”
“是……”
佐终游惹谁不好,竟敢将主意打到了他们主君头上,这不是找死吗?
主子这人素来记仇,这下可有佐终游好过的了!
只一瞬间,南沚便消失在书房,而一背影与她一般无二的女子背对外面,坐在了里头的软榻上。
那辆暗红色的马车还在往南行驶,乔昀并不知道桃花庄在哪里,可他就是想往南走,就算找不到她,他也能离她近一点儿。
想到母亲脸上的憔悴,姐姐眼下的乌青,乔昀忍不住红了眸子。
人生本就是一场修行,经历苦难才是必然,哪里会有想象中那样的十全十美?
他只是心有不甘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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