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他们更是认定了南沚是一个莽妇,一个没见过什么大世面的乡野村姑。
嘴上说着恭维的话,眼睛里却尽是鄙夷。
乔昀心疼地扳过南沚的手细细查看着,见没有受伤他才放下心来。
只是在回去的路上,乔昀却是一直不肯与南沚说话。
“怎么了?都憋了一个晚上了,现在只有你我二人,你还不愿理我吗?”
进了竹溪苑,南沚才拦住乔昀,拉着他问道。
“你平日里也不是个莽撞的人,今儿怎么会做那种傻事?”
乔昀还在为南沚徒手捏碎酒杯的事情生气,就算是要替父亲报仇,也不该如此不要命地吓唬旁人啊!
“别气了,我这不是为了引蛇出洞,才故意装傻的吗?”
南沚又将自己的手递到了乔昀面前,上前翻着给他瞧,证明自己是一点儿伤都不曾受过。
“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别气了,好不好?”
乔昀最是受不得南沚的软磨硬泡,经她这样一说,乔昀哪里还能够再生得起气来?
“你就是会哄我,做事情的时候便什么都不顾了。”
乔昀拉过南沚的手,恶狠狠地在上面掐了一把,却是一点儿劲儿都没舍得用。
“今日你可瞧见那些个人的嘴脸了?”
南沚解下乔昀身上的斗篷,又除去自己身上的,这才与乔昀一道儿进了内殿。
“唉!若不是亲眼所见,我还真是不敢相信,竟有人如此的会做戏。”
乔昀点头说道,那三房一家当真是好算计,人前一套,人后一套,任是谁也看不出当年竟是她联合侧室设计害死了主君。
“这后宅内肮脏的事情还多着呢!”南沚无奈地叹息一声,又愧疚道,“若不是我,你也不必被搅和进来……”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便是我没什么本事,也绝不会轻易放过当初害过你的人。”
南沚虽不记得,乔昀心里头却是清楚得很。
乔秀才当初捡回南沚时,乔昀已经记事了,那个浑身抽搐面无血色的孩子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若不是当初村里那个已经故去的老大夫,南沚怕也早就不在人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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