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上落了锁,家中定是无人,你又何必白费力气?”
说着,杜书棋还不忘搓一搓南沚因敲门而发红的手指,俨然一副小女子模样儿。
“南沚倒是不知,表姐竟还是个如此细心之人。”
南沚笑着抽回自己的手,与一个女人这般亲近,她还真是不太适应。
换了一只手,南沚又敲了敲门。
杜书棋的眉头却是越蹙越紧,她实在不解南沚为何如此执着,这家中明显没有人嘛!
“外面是有人要求医吗?”
一阵娇糯的少年的声音自门内响起,杜书棋一惊,面上一喜,慌忙应了一声。
“是,我等来求见薛神医,还望公子开门一见。”
里面磨蹭的脚步声忽然停下,那娇糯糯的孩子却是没再吭声。
“在下家中长姐病危,特来求医,还望公子帮忙通传一声。”
南沚的声音里带了几分急促和紧张,她也是怕这说话的人儿忽然又走了,那再想要见薛生白,怕是更难了。
门内又传来一阵衣裳摩擦的声音,那人儿犹犹豫豫地将脑袋贴在门上,扒着门缝往外瞧。
“师傅上山采药去了,今儿不在家,二位还是改日再来吧!”
“无妨,我们可以等的。”
都说这薛生白给人治病要求缘分,如果今日她们离开,这求医的事情便再也没指望了。
“那个……”小人许是长久不与外人交谈,略带紧张地咽了咽口水,才接着道,“师傅她不会轻易接诊的。”
“多谢小公子相告,在下既是来了,无论如何也要见一见薛神医的。”
南沚说罢,还不忘朝着门缝抱了抱拳。
里面的小家伙被南沚的动作惊得红了脸,好在只有一条门缝,外头的两个女子也瞧不见他此时的神情。
“公子可是薛神医的徒弟?”
杜书棋轻声问道。
“我……我是师傅捡来的,只会认草药,并不懂医术……”
那孩子声音不大,却是一句话将事情说了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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