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老板娘身边的人,就算是不努力讨好,也结对是不能得罪的。
“怎么都跑洗手间来了?难道都喜欢这里的味道?”简夏走过去,不禁笑着打趣道。
“凌澜说,要给我当导游,带我好好熟悉一下波尔多。”听到声音,两个人都朝简夏望支,楼小菁一脸开心地道。
“好呀,那也带上我,我也要好好熟悉一下波尔多。”简夏走到盥洗台前,一边打开水龙头洗手,一边笑着道。
“太太哪里用得着我带呀,只要你一句话,老板一定什么都不干,专门陪着你游波尔多。”凌澜亦是笑着道。
说话的时候,在盥洗台上拿了条擦手的毛巾,递到简夏的面前。
简夏洗了手,接过她手中的毛巾,一边擦手一边蹙了蹙眉头笑着道,“那可不一定,你们别老是把他想的那么好,他有时候也很讨厌的。”
凌澜低头一笑,岔开话题道,“太太,我帮你预约了波尔多最好的妇产科医生,你有空了就可以去医院产检,或者让她上门也可以。”
简夏没想到,凌澜会事先替她想的这么周到,不由感激地道,“谢谢你,凌澜,孩子快三个月了,确实是差不多时间该去做产检了。”
凌澜摇了摇头,“不是,太太,其实是我应该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我或许现在已经死了,就算没有死,也跟个死人,差不了多少。”
简夏笑,伸手过去,握住她的手,看着她道,“你想明白了就好,你能够幸福快乐,是我们都希望的,特别是廷遇。”
“嗯。”
“小菁,太太,你们在洗手间吗?”这时,门口,传来了叩门和李复的声音。
“在,我们都在。”楼小菁赶紧答应一句道。
凌澜忍不住一笑,打趣简夏道,“太太,我猜,老板现在就在洗手间外面。”
简夏斜她一眼,松开她的手,同样打趣道,“他要是冲进来问我干嘛这么久不出去,我就说,是你们两个拉着我在洗手间聊天。”
凌澜,“”
楼小菁,“”
看着她们两个吃瘪的表情,简夏不禁笑了,心情格外好地道,“走吧,出去吧。”
话落,她已经率先抬腿,往外面走。
推开洗手间的门一看,冷廷遇果然就在离女洗手间门口四五步开外的地方,不过,他并没有纯粹只是在等她,而是还拿着手机,在讲电话。
即使是这样,简夏也不由低头,幸福又甜蜜地莞尔一笑,然后大步朝他走去。
待她走近,正在打电话的冷廷遇长臂直接伸过来,圈住她的腰肢,一边继续打电话一边带着她离开,烙在她腰肢上的大掌,却不动声色地滑到她的翘臀上,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
简夏狠狠嗔他一眼,赶紧去握住他不老实的大手,然后,在他的手背上回敬了他一把。
凌澜在后面,看到他们俩个旁若无人的那些无比幸福又甜蜜的小动作,心里,除了羡慕,也就只是羡慕,她不嫉妒,更加不恨。
因为,简夏说的对,只要她愿意,她也可以像简夏一样幸福快乐
六天后,北京,季家。
在这还差两一个晚上的时间,就到七天约定的时间里,战老爷子亲自登了季鸿鸣的家门。
他不是不相信季鸿鸣会不遵守他们之间的约定,只是,战云茵是他的女儿,他不想出现任何意外,让战云茵多在拘留所呆一天,让她受委屈。
再说,他们战家的威严和面子,也不是随意可以任人罔顾的,即使,所有的事情,都是对外封锁的。
听警卫员说,战老爷子来了,原本在书房的季鸿鸣立刻便放下手头上的工作,下楼来迎接他。
“大哥,有什么事情,你派人来说一声或者打个电话来就好,何必劳烦亲自跑这一趟。”见到战老爷子,季鸿鸣客套地道。
战老爷子几十年在军中常居高位,身上,比起季鸿鸣来,那股无形的威严自然得让人肃然起敬。
他看了季鸿鸣一眼,来到客厅的沙发坐下,待佣人上了茶,又退下去之后,才不急不缓地道,“我来,是有两件事情要跟你确认的。”
坐在季老爷子对面的季鸿鸣点点头,“大哥,你说。”
“第一,是不是现在可以确定,云茵跟在惠南市发生的两起谋害夏夏的事情无关。”说着,战老爷子端起面前的茶盏,揭开盖子,轻轻吹了吹上面的茶渍,喝了一口,然后又放下茶盏后,才又接着道,“第二,你是不是现在可以通知惠南市那边,马上释放云茵。”
虽然战云茵被拘捕,战家没有插手过其中的任何事情,但并不代表,战老爷子会对战云茵不闻不问,放任事情的发展。
如今,他对整个事情的发展,了如指掌。
所以,他才能理直气壮地来季家,监督季鸿鸣放人。
季鸿鸣看着面对一身凛然正气的战老爷子,拧眉沉吟一瞬,“大哥,虽然目前没有证据,指明车祸跟枪杀案是受云茵直接直指的,但是,陈邦达在陆家呆了近二十年,是陆家的管家,我们也调查过,平时陆家的大小事情,都是由云茵做主,陈邦达跟云茵是主仆关系,两人平日里也走的最近,陈邦达都是听云茵的指示做事,如果说,陈邦达犯下的这两桩案子,跟云茵没有半点的关系,这确实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即使战老爷子再刚正不阿,听到有人这样肯定地说自己女儿犯了故意谋杀罪,而且要谋杀的这个人,还是自己的表侄女。
他们战家,怎么可能会出心思这么歹毒的女儿,这不是在侮辱他吗?
所以,战老爷子的脸色不禁微微有些沉了沉,反问道,“你的意思是说,陈邦达之所有要去杀夏夏,全是受云茵指使的?!”
“大哥,陈邦达跟小七素未谋面,而且知道,小七是陆越苍的孩子,又怎么可能会忽然对小七就动了杀心,三番两次地想要至小七于死地呢?这根本不合常理呀!”
战老爷子两条花白的眉毛一拧,沉声质问道,“那你们又怎么知道,这个陈邦达不是和陆越苍这个主子有什么矛盾,想要杀了小七来泄愤;又或者,冷廷遇得罪了什么和这个陈邦达有关的人,这个陈邦达在替别人向冷廷遇报仇呢?”
“这”季鸿鸣看着战建楠老爷子,忽然就没有再继续反驳下去。igsrc=/iage/1098/1509211webpwidth=9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