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是不是干了什么坏事,被我老婆撞了个正着,所以文件洒了一地?”轻啄了啄简夏的红唇之后,冷廷遇抬头,看向骆顺成和凌澜,挑着狭长的眉峰,似笑非笑地问道。
简夏,“”
骆顺成,“”
凌澜,“”
“以后要干坏事,两个人早点下班回家干,禁止在办公室干!”在骆顺成和凌澜都不知道要如何开口的时候,冷廷遇却又冒出一句道。
凌澜那红的不正常的脸色,明眼人一看,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更何况是冷廷遇这种火眼金睛的人。
简夏,“”
骆顺成,“”
凌澜,“”
这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吗?
不过,怎么觉得,他们的老板,越来越体贴,越来越有人情味儿了呢?
“你干嘛去啦,怎么也手机也不带?”
两个人回到冷廷遇的办公室后,简夏问道。
冷廷遇抬手轻轻捏了一把她越来越红润而且越来越有肉的脸颊,一双灼亮的黑眸沉沉地睨着她,“四个小时不见,就这么想我啦?”
简夏嗔他,“我才不想你。”
“真的不想?”
简夏点头,“对呀!想你干嘛,又没好处。”
冷廷遇挑眉,“新来了一个首席财务官,带她四处溜达了一下。”
“男的女的?”简夏想都不想便问了。
“女的。”
宏远新请的首席财务官,确实是个女的,而且,在宏远的地位,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所有的工作,直接向冷廷遇汇报,不过,已经四十好几岁了。
简夏抿着唇角,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今天上午,我收了一束漂亮的玫瑰花,但好像不是你送的,对吧,老公?”
简夏的话一出,冷廷遇立刻便眉宇一拧,深沉的眸光带着一抹危险地睨着简夏,“你收啦?”
简夏点头,“对呀!我喜欢玫瑰花,干嘛不收呀!”
“真收啦?”
简夏很肯定地再次点头,“真收”啦!
“嗯,老公”
话音还没有落下,冷廷遇的大掌已经扣住了她的后脑勺,头压下来,惩罚性地咬住了她的唇瓣
北京,陆家。
战云茵呆坐在卧室的落地窗前,怔怔地看着窗外的风景,出神。
不过短短三天的时间而已,以前那个高贵优雅,光鲜亮丽的豪门太太,名缓闺秀,便变成了今天这样,放在人群里,几乎都让人认不出来的战云茵。
她那张以前总是化着精致妆容的面庞,此刻,惨白惨白的,变得憔悴不堪,眼睑的周围,布满青色,眼窝,也有些深陷了进去,一双眼睛更是黯淡无光。
她愣愣地看着窗外的时候,就像是一个失明者一样。
这三天,她尝试过好几次想要出去,想要离开这座她曾经视为最温暖最幸福的家,可如今,却变成一座冰冷的无情的囚牢的大宅。
但是,每一次的尝试,都以失败告终。
这座大宅里,忽然就多了好多的陌生人,战云茵知道,那是穿着便衣的刑警。
所有的人,已经给她定了罪,他们在软禁她。
不仅仅是把她囚禁在这里,而且,切断了她与外界联系的一切信号。
她就像一个被遗弃在孤岛上的人,忽然与世隔绝,等待她的,似乎只有死亡。
但是,战云茵很清楚,陈邦达死了,谁也没有证据指证她,她就是杀人凶手。
所以,他们只是软禁她,却不逮捕审理她。
她杀了人,她确实是杀了人!
但是那又怎么样?
没有足够的证据,她不会认的;就算有足够的证据,她也不会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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