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为什么,不行就是不行。”严晚晚头也不回地道。
洛镇浩,“”
回到宿舍,严晚晚将自己的行李一件一件地收拾好,那认真的程度,就像每一件衣服,每一双鞋子,每一件化妆品和护肤品,全都是她最珍爱的宝贝似的。
苏梓萌看着她那一丝不苟的收拾东西的样子,不禁好奇地问道,“晚晚,你现在怎么做每一件事情,都变得那么认真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呀?”
苏梓萌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严晚晚慢慢的就变了,变得和以前不太相同了。
严晚晚将一套内衣裤收好,整齐地放进行李箱里,然后,看向苏梓萌笑着问道,“那我以前是哪样的?”
苏梓萌看着严晚晚,紧蹙着眉头想了想,尔后很认真地道,“你以前好像什么都不在乎,现在,除了钱,好像什么都变得很在乎。”
严晚晚勾唇一笑,双继续低头收拾东西,淡淡地道,“是么?”
“嗯,是呀!”苏梓萌点头,“你看,你的东西以前都是随便放的,你看看你现在,哪样不是收拾的整整齐齐的。”
严晚晚再次勾唇,笑,却没有说话,只是继续认真地收拾着自己的东西。
是呀!以前的她,什么都可以不在乎;为什么现在的她,变得什么都这么认真在乎。
她在害怕什么,害怕自己在做事情的时候,一旦不认真,满脑子里便会不自觉地浮现出与白季李缱绻缠绵的一幕幕?!
九个月了。
过去的九个月,除了几个月前,她有一次周末去省委大院的时候,无意间从严晋安与白守成的通话中,听到了白季李的名字和“云南瑞丽”四个字,除此之外,她和白季李,就像彼此手中断了线的风筝,谁也不知道谁将飘向哪儿,又会在哪儿停留,她甚至是,连白季李的生与死,都不知道。
其实,她想忘记白季李的,因为蓝岚说的对,她和白季李在一起,不会得到亲人好友的祝福,就算有人会祝福他们,那也只可能是极少数。
这个世界上,不被祝福的爱情与婚姻,注定是不会长久的。
如果要长痛,那不如短痛。
所以,正好趁着现在白季李离开的时间,将他彻底地、干净地忘掉,甚至是从脑海里抹去。
可是,每次严晚晚越是想要忘记,所有和白季李在一起的画面,便会不断地在她的脑海里,像放电影一样,一遍又一遍地重复,他所说过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清晰的在耳边回响,甚至是他心跳跟呼吸的节奏,她都仿佛能清楚地感觉到。
她想,她一定是着魔了,着了白季李的魔。
这个暑假,不管白季李是不是在云南,是不是在瑞丽,她都要去碰碰运气。
或许,她就真的遇到他了呢?
“叩叩”
门口忽然传来的敲门声,倏尔将严晚晚混乱的思绪拉回,她一抬头朝门口一看,出现在门口的,是一对中年男女。
她认识,那是苏梓萌的父母,见过四次,还一起吃过两顿饭。
“爸,妈,你们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苏梓萌看到,立刻便欢快地跑了过去。
“嗳,女儿,东西收拾好了没有。”苏梓萌的母亲看到女儿,走了进来,格外慈爱温柔地道。
“嗯,收拾好了,就可以走了。”
“叔叔,阿姨。”严晚晚停下手里的动作,微笑着向苏梓萌的父母打招呼。
“晚晚呀,你也还在呀,你爸妈还没有来接你吗?”苏梓萌的父母这才注意到严晚晚,又笑着慈爱地问道。
严晚晚一笑,“没有。”
“那要不要坐叔叔阿姨的车一起走,我们先送你回去。”苏梓萌的父亲友好又慈爱地道。
“是呀,晚晚,一起吧。”苏梓萌也笑着,格外热情邀请。
严晚晚微笑着摇头,“不用了,我妈让我等一下她,她很快就到了。”
其实,简夏拒绝了跟她一起去瑞丽后,严晩晚有想过问问苏梓萌要不要跟她一起去,可是想想,还是作罢。igsrc=/iage/1098/5634604webpwidth=9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