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不说身份吧,也有大把神仙家里有个三妻四妾什么的,断断是不能忍受的。
而润玉,身家清白,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情债,他是喜欢她的,白浅知道,最难的是,这个人,性格与她极为相和,同他在一起,每一日都是欢喜。
左思右想,反正也是要成亲的,早点睡应该也没事吧。
润玉起来的时候,被子里已经没有白浅了,她睡过的地方也是冰冰凉凉的。
心中一慌,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随意套了件外套就往外面跑去,她就这么丢下他走了么。
一推门,正好看到白浅坐在屋檐下,穿一件青色的晨袍,长发随意的披着,正和邝露说着话,手里拿着一包灵丹,有一下没一下的喂着魇兽。
见了他,眉眼弯弯道,“你醒了。”
润玉感到心里满满胀胀的,有什么要流出来一般,不自觉地微笑道,“是,我醒了。“
白浅拍了怕手,摸了摸魇兽的头,向他走来,脚步轻快,见他只穿了一件外袍,皱眉道,“穿的这般少做什么,外面还有些凉呢。”
润玉握着她的手,低低道,“我以为你走了。”
白浅微微吃惊道,“怎会,躺着无聊我就出来走走,这夜昙花你种的真好。”
“是你给的种子”,润玉半抱着她,呼吸着她身上环绕着的清浅想起,笑得更开心了,“去年已经开过了,我一直在等你来。”
白浅回身轻轻吻他道,“以后每年都可一起赏花,我还有许多的种子,都给你。”
“好”,两人一起牵着手入了室内。
邝露望着他们二人的背影,心中又喜又酸,喜得是,她爱慕了那么久的人终于不再孤独了,只是这个人不是她。
屋外带着几分凉意,白浅见他光着脚,忙推他上床。
润玉舍不得离开她,拉着她一同往床上倒去。
偏生润玉刚刚情急之下只穿了一件外袍,带子也是随意系了,蹭了两下就开了,露出半片胸膛。
他虽然不是战神,身形清瘦,但实际却是脱衣有肉,穿衣显瘦的类型。
胸膛上,手臂上都有一层薄薄的肌肉,煞是好看。
白浅心中一动,手掌不自觉的贴了上去,还捏了捏,嗯弹性上佳,手感不错。
忽然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白浅红了脸,猛地收回手去,背在身后。
润玉想笑,又怕她生气,忍着,抱过她在背后悄悄拉她手道,“想摸就摸。”
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看着她,白浅忍不住坐在他怀里,报了他的腰,“你的腰怎么这般细,好像比我的还要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