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记忆回笼。
萧骕终于明白在西藏寺庙里闻到的线香为什么那么苦,为什么听见女孩说要渡他是心情是如此复杂悲悯。
现在他懂了,那是佛祖在可怜他。
可怜他死过一次,却注定会等来一样的结局。
“佛祖,我把命给你,你把她让给我”
这是他和佛祖做的交易,佛祖背叛了他,她也背叛了他。
她和佛祖
都要变得不幸才好。
男人的手臂撑在她颈侧施力,滚烫的液体冲刷着嫩弱敏感的花蕊。
“萧骕…”女孩闷哼一声不堪承受地晕了过去晕了过去。
……
童一糯是第二天清晨醒来的。
凌乱的床单,被扯得不像话的的奶牛丝袜,薄薄的叁点式黑白小母牛内衣被丢在床头,令人看了羞耻心爆棚。
女孩动了一下,明显感到身体上粘腻。低头一看腿间的白浊浓稠挂浆,从被操肿的肉瓣中溢出。
为什么这次……平时他都会给她洗澡的。
女孩伸手,指尖把穴口的白精抹掉“这样留在里面会怀孕的……”
萧骕刚从楼下上来,白色的浴袍裹身穿着灰色的棉质拖鞋,衣襟半敞,手上拎着一杯冰水,站在床脚。
“哥哥…你怎么忽然进来了…”女孩慌忙拉着被子盖过自己,小脸羞红。
男人轻笑反问道:“这里是我的房间,我为什么不能进?”
“哥哥……”女孩娇嗔一声。
“别撒娇,我忍不住”萧骕把水杯放在一旁,坐过来吻她,“昨晚掐痛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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