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鸮立马温柔地回应了一声，拿大脑袋去蹭他的手。

院长道：“那就好。小程，记得把这只雕鸮带来研究院。根据目前已知的信息，这只雕鸮很可能是因为某种原因，发生了基因变异。弄清楚这个原因，不仅对这只雕鸮，对雕鸮整个物种都是有所帮助的。”

“我明白了，院长。”程松然道。

院长“嗯”了一声。

接着话锋一转，语气不再严肃正经，隐隐透着兴奋。

“对了，小程，你和盛楚兮怎么样了？”

闻言，程松然一时语塞。

“院长，我......”

“这次我鼓励你参加综艺节目录制，可不仅仅是为了让你放松放松。当初，在第一次见到你们两个的时候，我就觉得，你们特别般配。”

“网上不是还有你们俩的cp吗？叫什么来着？程、程......对了，程兮cp！这说明，不仅是我，大家都觉得你们很配呢！反正你还没有女朋友，盛楚兮也没有男朋友，完全可以努力一把！盛楚兮那小姑娘优秀得很，如果下手晚了，可是要后悔拍大腿的！”

电话那边，院长还在兴奋地絮叨着。

程松然抬起眸来，看向不远处的盛楚兮和季清展。

虽然从表面看起来，两个人还跟以前一样，但有些东西已经悄然发生了变化。对视时看对方的眼神，也变得不一样了。

片刻，程松然垂下了眸。

“院长，我和小兮之间是不可能的。”

手机那边，院长的声音愣了愣。

“为什么？”

“她......好像有喜欢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