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昌德被鹂儿那重重的一磕刺的眼睛疼,
“做甚?俺是从她肚子爬出来的,什么破玩意断亲文书?”
“娘她年纪那么大,听说肚子挨了刀,她年纪那么大,还能活吗?你说说你把她藏起来有何居心?”
“不知从哪得了个破县主名号就对你的三叔颐指气使?老子还没听说过儿子要看亲娘要被侄女阻拦的,你们通通都给老子让开!”
书妍眯了迷眸子…
“来人啊…给本县主掌嘴!”
“就是,这是县主家,还敢硬闯?”钱大梅附和。
旺儿上前啪啪两耳刮子,打的他头晕目眩…
“你敢…打老子?”
“往死里打!”
“不,相公,嘴住!”小鹂赶紧拉住一脸还激动着的赵昌德。
心里暗骂这个莽夫庸才…连连磕头道,
“县主饶命!求县主网开一面,相公他是关心则乱,口不择言…”
书妍勾勾唇角,
“你倒是聪明。”
“你说你喜欢我奶?本县主记得你上回来连面儿都没见着,从哪就喜欢上本县主的奶奶了呢?”
鹂儿眼珠一转,细细道来,不似作假,道,
“启禀县主,这事小鹂没有说谎,相公他也冤枉啊!”
“哦?”
“县主,自小鹂嫁给相公以来,总是听他在小鹂耳边念叨要好好孝敬婆婆,为以前的行为感到自责惭愧。”
“还有这事?”书妍倒是觉得诧异…
赵昌德则疑惑的看了眼小鹂,一脸猪肝色,他是被打懵了吗?有说过这话?
“自然,相公时常夜不能寐,辗转反侧,小鹂问起他则说是总是想起婆婆独自带大他们三弟兄的辛苦与不易,一想到便内疚的睡不着觉。”
“想他堂堂一个大汉子每每提及过往便痛哭流涕。”
“啥?他赵昌德会痛哭流涕?真是笑掉人大牙了,要哭也是被县主打的吧?哈哈!我呸!”
打的好,打的妙,她钱大梅今儿不能手打绿茶和渣男,就让县主来…
钱大梅对赵昌德恶劣的侮辱嘲讽一番,露出的那颗大金牙格外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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