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穿着华服，佩戴稀世珍宝。

她在殷家如鱼得水。

苏阮阮静静注视她。

——周婉，是你么？

二楼的殷夫人亦注视着苏阮阮。

她款款下楼。

当真风华绝代。

她径自走到苏阮阮跟前，含笑道：“上次在江城见过一面，想不到还有幸在b市见到苏小姐。”

苏阮阮垂眸浅笑：“有缘，自会相见的。”

殷夫人十分有风度：“苏小姐说得对！”

苏阮阮又说：“殷家医学世家，我想请教殷夫人一个问题。”

殷夫人作了个手势。

“请讲。”

苏阮阮浅笑：“我想请教殷夫人，人若是没有了心，还能不能活？”

殷夫人掩唇。

她矜持一笑：“人没有了心，怎么能活？”

正巧她的丈夫殷长河过来了。

她便依在丈夫身边，给他介绍：“这位江城来的苏小姐当真有趣，竟然问我人没有了心能不能活？”

殷长河对苏阮阮记忆深刻。

这位，可不是善茬。

他对太太说：“苏小姐逗你玩呢！”

殷夫人睨一眼丈夫。

夫妻恩爱。

苏阮阮眼含凉薄。

她朝着殷夫人举了下杯子，含笑：“人若无心、不但能活，还能活得好好儿的。”

殷夫人面上，有着瞬间凝固。

她想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