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白慕夜,他查过的。
当真精彩。
倒不是说有劣迹,而是此人出身际遇能爬到这般高度,委实不是一般人。
自己女儿,哪里是对手?
但他答应过太太,不说这些残忍的事情。
他只警告了小女儿几句,又亲亲她让她回去睡觉。
孙静安回到卧室内。
孙静安太太正在保养。
她虽然四十开外,但皮肤细致、身材也好。
孙静安向来喜爱她的身子。
他不打扰她,就靠在床头吸烟。
过了片刻,终是忍不住同太太调笑:“上次你从阮阮那儿搬来这盆灵珠草,别说还真灵。”
孙静安太太不理他。
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孙静安来了兴致,非要逗弄太太。
他过去搂住她的腰身,哄着她:“回头,再弄两盆过来!”
孙静安太太羞死了。
她拍打他:“要去你自己去,你自己没脸没皮,可不要带坏我!”
孙静安就笑。
他倚在一旁:“不过开个玩笑,怎么就生气了!方才那样过分,你不也受着了?”
孙静安太太正要说话。
保镖敲门。
他在门口说:“孙先生,有人求见,说是为了安然小姐的病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