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洛宁神色目光一沉，当场跳起来。

“那个牺牲的田力是师长的警卫员？”

“对啊，田力牺牲之后才换了韩铁。”殷非凡一头雾水，为什么洛宁的反应这么大？

“没什么，您继续！”洛宁摇摇头。

“其实像田素素这种情况还是很少见的，一般都是媳妇或者父母来探亲。

她一个才初中毕业，从来没有出过远门的堂妹跑到几千里之外来，当时很多人还挺佩服她的。

田素素来了没两天，在街被骑车回家的殷芹撞到了腿，殷芹把她带回了家里。

那天我要去出任务，临时回家看到了田素素，是个很朴实的小姑娘。

等我出完任务回家，殷芹让我给田素素找工作，说她多么多么不容易之类的。

我被殷芹磨得烦了，就跟幼儿园打了声招呼，没多久田素素就去班了。

我第二次见到田素素的时候，是在一个月之后，她来家里找殷芹，我回家遇了，那时候我敏锐的发现田素素似乎变了，比以前时髦，气质发生了改变，衣兜的蝴蝶结特别的诡异。

她对我的解释是发了工资添了点新衣服，感觉人都有底气了，还对我表达了谢意。

我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可是自己也说不来。

为这事儿我还特意去找过师长家的傅老师，她跟我说人靠衣装，佛靠金装，女孩子穿得漂亮后气场跟以前不同是正常的，我这才打消了疑虑。

直到半年后，我再回家时，发现殷芹盯了谢长安，而且田素素总在她身边怂恿她。

当天晚我们发生了一次激烈的争吵，她摔门去了姥姥家。

没多久，田素素意外受伤，回老家去了！”

洛宁目光一转，开门见山，“您的意思是殷芹撞到的那个田素素，跟后面的田素素不是一个人？”

“是的！”殷非凡微微颔首，发现闺女被拐坏了之后他特意去查过那个田素素。

“以前我套过殷芹的话，她什么都没发现，就在我怀疑心最重的那段时间里，我去查了我第一次和第二次见到田素素之间的时间段里她的行踪。但是没有发现任何有用的线索！可是那明明是两个人”

或许是两个人，或许就是一个人。

不管事情的真相如何，田素素都有鬼，而且是好大一只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