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看,洗完呢?”萧纵觉得自己现在是个老妈子正奶孩子,面前搭着一块布面就这样将桶里有点傻愣愣的小子提了出来,动作一气呵成的裹成了粽子横放在了桌上。
“你,你怎么那么大火气!”
“老子伺候你觉得亏行不行?”萧纵没好气的望着他,又吼了一声,“坐不住就趴桌上,你会趴么?老子现在很忙,没空理你。”
“哦。”
得了,又来了个天然呆!
顾双笙带坏了苏怀衣,苏怀衣影响了他弟,眼前这小屁孩又是哪个带的?昨天明明那么正常的,现在——受刺/激呢?
妈呀,这得赶紧送下山!
不然这刺/激消了,估计得拿刀来杀自己了,反差那么大刺/激受的可能不小,他可不想被做成饺子馅。
徐沐年就这么看着他忙里忙外地好一同收拾,最后床上的一切换了新的,地上的浴桶也移了出去,甚至连水都给用布吸走了,他忽然觉得这个长得其貌不扬的土匪头子好像还蛮懂得生活的,看着有点可爱了。
他晃了晃脑子,觉得自己一定是发烧了。
除了烧糊涂能解释为什么他对一个这样对他的人还能保持好感外,还有什么其他解释呢?
“还没饿啊!”萧纵推门进来,手里端着一个菜盘,上面放着一蛊粥、两个碗、和一叠泡白萝卜的泡菜。
徐沐年看了一眼摇了摇头,很有骨气的说,“不吃!”
“你不是说恨我的么?不吃东西哪有力气恨。”
“不吃。”
“嘿,你这孩子,我就不信真治不了你了,你是不是真不吃?”
“不吃。”
“我看你就是喜欢玩点真香定律。”萧纵摇摇头,将那蛊粥吹的不那么烫了,又问了一句,“还是不吃?”
“不吃,难吃。”
难吃?
萧纵暴脾气又上来了,他大早上的跑这跑那的为了谁哦,亲自下厨煮了个粥还说难吃。关键是现在除了粥,你丫的还能吃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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