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大当家,你把我想哪去了?”老痒捏着自己下巴上快没有的胡子道。
“思想有多远,就能把你想多远。”萧纵无奈的回应着。
“你可真是个好人。”
“余双的东西教的怎么样?”
“教什么?”他瞧见萧纵脸上那笑眯眯的眼睛,心里发起毛来。
“我什么都没教啊?”
“好,我相信。”萧纵学着苏行旌敲打着边上的桌子,“相信你说的每一句话。”
“大当家的这是什么意思嘛!我真听不懂。”
“听不懂那就不要听了,总有一天你能明白。”萧纵的眼神望向别处,“眼镜呢,拿过来,看看那边现在什么情况。”
“打,打起来了。刚刚就打起来了,当家的要,要看什么啊?”
说话的几人面色都很诡异,好像是见鬼了一般,害怕萧纵看到了也中邪似的没能将望远镜扔过来。
余双却是胆大的先看了一眼,而后抿着嘴眼神上下乱飘着,又看看自家师父最后还是将望远镜递给了萧纵。
“不就就——”
萧纵深吸一口气才能将接下去的话说完,“好家伙,还真像是中邪了。”
这人怎么说呢?
卫昭业带的那伙人已经横七竖八的在地上躺了不少,看上去是被敲晕了。其他站着的现在都跟魔怔了一般的赤膊上阵,将手里的招呼事全都使了上来。
卫昭业现在很懵,他靠着自己的马站着,那马估计是挨了谁的剑现在也发狂了,不前不进在原地急躁的踏脚。
他身边的侍卫脸色上的诡异就更不用说了,身体上好像也很诚实的朝着卫昭业这个唯一站得直的人扑了上去。
山上的路本就泥泞,这几人现在就跟刚塑的泥人一般的惨,摔倒了又爬起,浑身脏兮兮的,更刚出土的木乃伊似的。
“当家的,你们到底在那边做了什么啊?我听人说是你把人弄那边去的,平时你也不让我们去那边,那边到底有什么?”
余双做了老痒的徒弟,胆子好像更大了。
“山上每次出现的死人,都被你们夫人给扔那去了。”萧纵语气很平静,“哦,对了,以后别瞒着我去采山上的药,那药膈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