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卫昭业,你找我干嘛?”
“萧纵!”他知道自己被耍了,却是无能为力,和三年前的感觉一模一样,一样的不好受。
“我在。”萧纵端着饭下了桌,“哦,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你是卫昭业是吧?”
“......”老痒似乎是觉得挠胡子不过瘾,这次改挠头发了。
他刚一扇扇子萧云浮就咳嗽起来,朝他瞪了几眼最后扇子被萧云浮拿去了。
“冻死了。”萧云浮叹了一声,手中的扇子就变成了几根羽毛。
“......”老痒僵在原地不知道该说什么。
“就是刚才说要在这赖着不走的卫昭业?”
“......”
卫昭业看着他很想把这个人揍一顿,可是从山那边跑到这边他一路上连爬带滚的早就没力气了,现在也只能是趴在地上看他一眼而已。
再多余的事,他做不到了。
为什么面前的这个人就是这样的可恶呢?
为什么他叫萧纵?
为什么他还没死?而自己在他面前就总是这样的狼狈呢?
“想不明白啊?”
萧纵看他那个样子就知道这人心里的小九九,多半是在问天问地了。
这人总是这样的难缠。
现在可算是栽在他手里了。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萧纵将馒头塞进他嘴里,“慢慢吃,那个丁权啊,给卫小将军倒杯水来,免得噎死了。”
“唔。”
卫昭业真饿了,不管面前的人是不是自己以前怎么都瞧不上的,他饿了,这馒头来得恰到好处。
“从前有个萝卜,他周围都是人参,他以为自己也是人参整天在土里唱歌。”
“萝卜不会唱歌。”卫昭业反驳。
“我说你有点艺术细胞好不好?我当年看你们军营里的妓子还挺好的,虽然比不得秦楼楚馆但人家好歹也是能歌会唱的,你们就真把人家当发泄工具呢?一群大老粗!”
“......”卫昭业白了他一眼,“我没去过。”
“关我什么事,我又没看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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