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他是去找你了,他的性子,我很早以前就是知道的,定然是没找到你就不肯罢休的。”
“确实,只是我不是我。”
“谁啊?”谢无相喝着茶,“你又在玩什么花样?”
“五年前没人知道去哪了的南玄是我。”
“噗。”谢无相捂着帕子擦着身上的茶水,不可思议的打量着萧纵,“你是南玄?”
“对啊!”萧纵不知道他这憎恨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你可真让我好找。”谢无相抿了口茶,静静的盯着他。
大眼瞪小眼有一会之后,萧纵总算是沉不住了,“说吧说吧,你再不说话我就要睡着了。”
说完之后他就应景的打了个哈欠。
“六年前,我找南玄算过一卦,他说我面相看上去就是个早死的。
按理来说,五年前我就应当死了。”
谢无相意味深长的看着他,“南道长,您说说这是怎么一回事?”
“你别给我拆台。”萧纵清了清嗓子,“我看的什么,我只看手相,不看面相的。”
“成!我就当不是你好了。”谢相无无奈叹着。
青栀上前一步,从怀里将信掏出来,“这个,是前不久传来的,从哪传来的我也不知道。”
“哪来的?”
“附近几个地方都有,内容你看看吧!”
萧纵将信浏览了一遍,大致意思是什么他懂了。
“这些生病的人身上出现的都是同种状态的么?”
“嗯。”谢无相点点头,“还有几封我没带来,也就这一封写的最详细。
大致情况都是燥热,浑身起小疹子,发烧,发寒,没多久之后人就死了。
我已经让我的人撤离了,你如果有人的话最好从这几个地方撤离,安排到其他地方去。”
“还真是一件让人头疼的大事啊!”萧纵倒在椅子上叹了口气,“会不会是人为的?
大冬天的发热症而死,我只知道春天的时候才是最好生病的时候,现在这显然就不是时候啊!
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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