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鱼钩啊!”萧纵道,“他把鱼钩扔了。
我说,那不是他钓的,他让我转身,把系好的鱼扔在了水里,又让我回头。
我看着他从水里拉鱼,鱼与水,就算是满身伤,都很鲜活。
他说,这是他刚钓出来的。”
“那不就是作弊么?”赵京墨不满了。
“是啊,我也说了,他这是在作弊。
然后他重新来过了,这一次有鱼钩,有鱼,都在水里。”
“那又是怎么回事?”赵京墨二丈和尚没了头发咣咣咣的摸着。
“因为你师叔水性好,扎在河里,给他把鱼钩掰弯,然后挂了条鱼上去。”
“......”
赵京墨讶然。
他跑到船边看着还没凝结的已经缩小的冰窟窿,“师父,我不钓鱼了,我可以网鱼么?
他一次只能钓一条,我一次能网很多条。”
“可以,等会带你出去,远些走,这里不适合。”
“真的?”
赵京墨本来就只是说说而已,却没想到萧纵竟然真的应了,欢呼雀跃的跑过来,一把抱住了萧纵,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师父对我真好。”
“你们师徒感情挺好的。”一侧的洛霜羡慕的看着他们。
那个故事他若有所思,如果眼前的人真的是传说中的那个南玄,他是在对自己说些什么呢?
南玄,人如其名,人是很玄幻的。
来无影去无踪,很少有人见到过他的真面目,那个时候他身边有个叫红杉的小公子,现在这画舫上也有这么一个叫红杉的,是画舫的小主人。
南玄也在这,画舫居无定所到处漂,管理画舫的一直都是玄廊和红杉,起初他以为玄廊便是南玄化名的。
现在看来,喜欢说这些晦涩难懂的话,来警戒有缘人的,也就是真正的南玄了。
“还好,年纪小,比较粘腻我而已。
等到一二十岁,长大了就不好了。”
“先生现在?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今日见到先生的时候觉得先生长得年轻了一些,和我想的不大一样。”
“驻颜有术而已。”萧纵掰着手指,两世为人,加起来现在说四十也不为过吧。
“足够做你长辈了,和卫老将军相比,应当少个十多岁的光阴吧!”
卫谦现在是五十多了,要不是常年在塞北那样的极端环境下生活,现在也不会落下病根,更不至于传出什么卧病在床长睡不起的症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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