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事无常,奇怪本是常理。”帷帽下的人应道,“就在这好了,我能过去的,你回去吧!”
船夫站在他身边,还是担忧的看着他,那人的话还没说完,船夫就见面前水波轻点,那人已经站在船上扶栏之上了。
船夫点点头,见真像是没什么大事了,这才调转乌篷船朝来的方向划去。
走了一半,他累了,一进船舱就看见静静躺在桌底的金子。
看看了那已经变得遥远而不可琢磨的方向,他叹了口气,继续划向远处。
玄廊警惕的站在船舱里看着,那人上的正好是三艘船里的主船,秃鹰站在甲板上,正不安的四处晃着脑袋。
来人的打扮太奇怪了,一看之下,玄廊只当他是个行脚的乞丐,可是偏生他刚才展示出来的一切,却又不得不让玄廊将之当做大敌。
“#^*sd`......”那人嘴里不知道念叨了什么,秃鹰瞧见他立刻就飞上了那人的肩头。
他一步一步走着,仿佛有一双能看透世间一切的眼睛,他朝着玄廊所在的方向来了。
玄廊腿脚发麻,这儿,只有他知道,那是大哥教给他训鹰的法子。
这个人,到底是敌是友?
“在下铁沁尔。”他开口了,“信当是你大哥寄来的吧,你出来瞧一瞧吧!”
玄廊深吸一口气,只是交代一声,如果真出了什么问题就带着红杉赶紧走。
来人的面纱挡住了整张脸,玄廊见着他的时候,却觉得他正在对自己笑。
穿着草鞋的脚已经是冻上了,生了红色的冻疮,和沾着的冰碴以及泥泞冻在一处。
这样一个奇怪的人,似乎符合他哥结交人的个性了。
“你是?”
“看。”那人伸出手来,秃鹰也顺着他的手臂朝下手来。
玄廊将信将疑的将秃鹰抢了过来,打开里面的信,无非就是有个打扮奇怪的人要来了,信,是苏怀衣写的,还指名了他哥没说人家到底叫什么就睡过去了。
他哥嗜睡么?
想到刚才红杉说的话,他心下有些惊。
“请!”
“客气了。”那人慢腾腾的走了进去,可是坐下之后却是急了,“有吃的么?连着走了几天没进食,饿了。”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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