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爱听。”
这话一说,伏案在台上的人,现在更是不敢多说话了,他们一声不吭的跪在地上。
卫昭业想着萧纵出去前,他们在台上显然就是很放松的自己唱着自己的,时不时的还打闹一二,为何萧纵一走,自己留在这就这样呢?
他没想明白。
“这......”萧纵进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两边这么对立着,“钦差大人,是否是他们得罪您呢?
您看,我这平时疏于管教的,他们也不该我管。
都闹习惯了,今天要是有什么事,您能大人不计小人过么?”
卫昭业心里苦,他没觉得自己哪句话出了问题。
“我......南先生,我真没有。”
卫昭业再度尝到了百口莫辩的感觉,小时候那个老道的谶言,后来巫师婆婆的话,再后来是南玄离开溯京......这一路上他想为自己说清白的时刻很多,可是没哪一次像现在这样的无助。
南玄,他是欣赏的。
他,不能对南玄做什么。
这是他在心里对自己最后的底线。
“你们先下去吧!”萧纵摆摆手,“下次看清楚点,不是谁都像我这么好说话的。”
“是,奴再也不敢了。”那几个伶人跪在地上,“奴等告退。”
“刚才没得罪您吧?”
卫昭业见到南玄再度惶恐的看着自己,他一直愣愣的看着,他总觉得自己掉进了一个深黑的陷阱里,他出不来,外面站着南玄。
那种窒息的感觉让他一阵后怕。
这一刻,他知道了。
南玄,是只蝎子,带着刺。
“没,没有的事。”卫昭业讪讪道。
萧纵给他添了茶,“钦差大人找我是因为那白色粉末?”
“是。”卫昭业见他要说正事,只好将先前心里的不适感排解掉,“那是什么?”
“普通的生石灰而已。”
“生石灰?”
“是啊!”萧纵道,“也是药材铺里的一味药。
随处可见,容易找,药铺里也卖得很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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