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子:“哎呀行了,你就别再刺我了。”
我沉默了片刻,继续发问:“前阵子,你是不是去过一个叫樱花舞厅的地方?”
梁子点头:“是去过啊,那天晚上有人找我的茬,被我揍了一顿。”
我问他:“不是因为他们抢了你的女伴吗?”
“是啊,你们怎么什么都知道?”梁子瞪大眼睛看着我问。
我说:“组织里最近一直盯着你呢。”
“合着这是真把我当成坏人了?”梁子靠在椅子上,很无力地说:“那个女伴是我朋友给介绍的对象,我和她本来聊得好好的,没想到那伙人上来就抢人,我这架是打了,可人家从那以后就不愿意理我了,说我有暴力倾向。你说我招谁惹谁了,要不是为了她我能动手吗,结果还落一有暴力倾向的名声。”
梁厚载在一旁问:“你怎么想起来去那种地方了?庄大哥不是说,你以前最讨厌那种嘈杂的地方吗?”
梁子:“我本来也没打算去,有个公司的老客户说是要给我一个单子,把我约在那的。那天我正好和相亲的那个女的在逛街,本来不想带她,可她非要去,我也是没办法才带上她的。”
梁厚载:“你怎么还跑出去接单子?你又不是业务人员。”
梁子说:“我不是被踢出董事会了吗,整天没事干,恨不得能闲死,巴不得有点事干呢。那人一给我打电话我就来劲了,也没多想就火急火燎地去了,没想到闹出那么一档子事。”
我问他:“你知道,和你联系的这个人是什么身份吗?”
梁子想了想才回应我:“他是个地产商吧?我记得上次闫晓天和他谈生意的时候,做的就是地产,不过最后没谈拢,生意崩了。其实我也挺纳闷的,本来都谈得差不多了,可闫晓天非要找事为难人家,那人气不过,就把正准备签的合同给撕了。”
梁厚载说:“闫晓天是故意的,组织里已经查明了,你说的这个人,是葬教成员。”
梁子瞪大了眼睛:“哦,合着你们怀疑我,就是因为他的身份有问题啊?”
我说:“不只是因为他的身份有问题。我们得到了可靠消息,混迹在组织里的内鬼,左脚没有掌纹,而在你挪动公司款项前后,葬教曾在黑市进行过大笔资金的转移,其金额,和你调用的资金基本相当。”
梁子半张着嘴,盯着我看了半天,末了说了句:“我怎么觉得,这是有人给我下套啊!”
一旁的梁厚载接着问他:“还有一件事,你去年过年的时候是不是去了一趟二龙湾,还下了墓?”
梁子反问我:“我去二龙湾干什么?”
说完之后,他又补充一句:“哦,不过我确实去了大理。”
我问他:“你去大理干什么?”
梁子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就是吧,我朋友给我介绍一姑娘,家在大理,我就琢磨着,反正过年也没什么事,去看看人家。”
我很无奈:“我说你这两年就是一心扑在找姑娘上了么?”
梁子:“我都快奔四的人了,再不想个辙把自己折腾出去,以后就要孤独终老啊。你跟你说,你到了我这岁数,你也着急!不是,我就去了一趟大理,怎么又跟二龙湾扯上关系了呢?”
我说:“你离开大理以后,组织上派人去过龙王墓,发现墓穴有被开启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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