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空间非常狭窄,加上空气中带着温热,给人一种很闷很燥的感觉,好在连接门洞的通道很短,几分钟以后,我就从通道的另一端爬了出来。
眼下又是一条宽敞的墓道,这里的潮气很重,温度大概有四十度左右,进来没多久,我就感觉浑身的毛孔都像被堵住了一样,明明浑身都在不停地冒汗,却又觉得汗水根本不出来似的。
梁厚载朝着周围打了打光,也抱怨一声:“这么闷,跟个烤炉似的。”
我说:“穿着衣服蒸桑拿,大概就这个感觉。得赶紧找到出去的路,毛小希身体太虚,不能在这种地方待得太久。”
正说着话,我就感觉左臂上再次传来了痛觉,这阵疼痛来得又急又烈,疼入骨髓,让我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当时梁厚载也护住了自己的胳膊,用力挤了一下眼,通道里还传来了冯师兄的一声苦叫。
疼感来得急,退得也很快,仅仅一两秒钟的功夫就消失了。
梁厚载揉着自己的左臂,一边对我说:“也不知道咱们离彼岸花开的地方还有多远。”
我摇头:“谁知道呢,一世祖有没有说,怎么破除咱们身上的血咒?”
梁厚载摇头:“她只说血咒是见到彼岸花的关键,没说怎么破除它。”
在我们两个说话的档口,其他人也一一钻出来了,冯师兄进来的时候猛地皱了几下眉头,嘴上嘟囔着:“不应该啊。”
我就问冯师兄:“什么不应该?”
冯师兄说:“我之前看过风水,按说过了沙漠,应该是个风道,可这地方怎么这么闷呢,而且听不到风声。”
刘尚昂将毛小希交给刘大喜,一边朝我这边走,一边说:“我听到的那个怪声音,应该不是风声吧?”
冯师兄问他:“你说的那声音,到底什么样?”
刘尚昂想了想才回应:“就是,嘭、嘭、嘭,有点像心脏跳动时的动静,我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拍打墙壁。”
冯师兄看了我一眼,摇了摇头。
那不是风声。
我朝着墓道深处打了打光,光束打在潮湿的墙壁上,反射出一抹油腻的水光。
“走走看吧,说不定还有岔路。”说话的时候,我朝刘大喜那边看了一眼,他已经将毛小希背在背上,并用钢索将毛小希和自己捆在一起了。
在这之后,我也没再迟疑,一边用手电探着光,一边继续前进,刘尚昂回到了我身后,大伟他们则和我们拉开了五六米的距离。
所有人分成两队,虽说这是庄师兄推算出的结论,可我总觉得这样分队不太靠谱,万一后面出了什么状况,我们相距五六米的距离,也无法在第一时间支援大伟他们。
不过大伟他们好像十分赞成庄师兄的提议,只要一有机会就会和我们拉开一点距离,对于此,我也没多说什么,只能经常留意一下大伟他们那边的情况,确保不出问题。
随着不断地深入,空气中的潮气变得越来越重了,温度也在以十分缓慢的度提升。
我越觉得喘不过气了,可前方却又不早不晚地飘来一股十分怪异的味道。
那味道给人一种很闷的感觉,它闻上去就像是酱油掺着黄连水的味道,又像是一种很重的糊味。
与此同时,我也听到了刘尚昂口中的怪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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