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我已经很久没有在老家长待过了,老家这些年发生了哪些变化我也不太清楚。
这时候仙儿又在问我:“你今天晚上有事吗?”
我叹了口气:“今天晚上肯定没事啊,在墓里折腾了那么久,我要好好休息一下了。”
仙儿:“那你要休息多长时间?”
看她那副猴急猴急的样子,我就有点纳闷了:“你想干嘛呀?”
仙儿当场就乐了:“咱们k歌去吧,庄有学送我们来的时候,我看到向阳路那边开了一个ktv,规模好像还不小呢。”
我说大姐你别折腾了,就我这破锣嗓子唱歌比杀猪还难听,梁厚载和我一样没有音乐细胞,刘尚昂因为听觉太敏锐,根本受不了那么嘈杂的地方。
仙儿在我肩上拍了一下,笑嘻嘻地说着:“你们不唱,我和罗菲唱呀。刘尚昂听不得那里的声音,可以不去嘛。”
刘尚昂朝仙儿抱了抱拳:“谢谢狐仙奶奶抬爱。”
仙儿狠狠白他一眼:“叫谁奶奶呢,滚!”
刘尚昂也没理她,将头靠在沙发扶手上,闭上眼假装小睡。
仙儿又晃了晃我的肩膀:“去不去啊。”
我将头靠在枕头上,用力翻了翻白眼:“随你便。”
仙儿说一声“那就这样愉快地决定了”,正好热水烧开,她就跑去泡茶了。
在仙儿背对我的时候,我偷偷朝罗菲那边瞄了一眼,罗菲只是低头收拾着茶具,我看到她的时候,她的眼珠微微晃了一下,我知道她发现我在看她了,但她又特意装作全不知情。
看样子晚上出去唱歌的事,是罗菲和仙儿一早商量好的了。
没多久罗菲就将沏好的茶放在了我旁边,可那时候我已经迷迷糊糊的了,也没喝茶,就这么睡了过去。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晚上六点钟,梁厚载和刘尚昂还在沙发上打着呼噜,罗菲和仙儿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我扶着床沿坐起来,试着活动了一下手脚,麻痹的感觉已经完全消失了,可关节还稍微有点酸软,好在不影响正常活动。
本来我是打算出门活动一下的,可刚起来,仙儿和罗菲就带着饭回来了。
吃过饭,梁厚载就嚷嚷着肚子不舒服,刘尚昂根本去不得那样的嘈杂场所,只有我一个人满心不情愿地跟着仙儿和罗菲去了一趟向阳路,那天正好是周末,又正赶上我们当地一个比较大的公司包场做庆功会,那个ktv看起来挺大的,其实包间并不多,我们去的时候就已经被人订满了。
一听没有包间,仙儿的眼神里都快冒火了,差点和ktv的大堂经理吵起来,我和罗菲赶紧把她拉走。
我提议去其他地方转转,看看还有没有能唱歌的地方,可仙儿却很沮丧地说不用了。一点也不像她平时的样子。
后来我还是打算去长街那边看看情况,地底的墓塌了以后,也不知道那边到底什么情况,我心里还真有些挂念。
由于两条街之间离得不远,我们找了一条连接了几个老家属院的小路,徒步朝沿街公园那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