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扭动着身子,好像想要避开正快冲向它的我,可尸气散了这么多,它的身子就像是僵住了似的,行动度变得非常缓慢。
我一剑斩断了它的左腿,在它失去重心的时候,林子外面传来了一声枪响,穿甲弹击中了山神的胸口,在它的胸腔上顿时破开了一个硕大的血口子。
梁厚载最后收了尾,将三张封魂符贴在了山神的脑门上。
最后一只尸变的山神终于彻底“死亡”,它身上的尸气全部被打散,**也开始快腐烂,散出剧烈的腐臭味。
从我们和山神交上手到现在,仁青一直没有现身,我感应了一下那股念力,它还在原地待着。
离得这么近,梁厚载也能感应到那股念力的村子,他看了看传来念力的方向,又看向了我。我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又对着厚载做一个口型:“小心。”
梁厚载点点头,快退到了我身后。
我们两个就这么一前一后地朝前方摸了过去,离那道念力还有两三米的时候,念力的持有者依然没有移动。
在这么近的距离下,对方就算感应不到我们身上的炁场,也该听到我们的脚步声了,他在干什么,为什么一直没有动作?
我指了指不远处的一棵杉树,示意梁厚载靠过去,从那个位置,视线穿过正对面的高草与树木,应该能看到前方两三米外的情形。
梁厚载快俯下身子,以最快的度冲到了那棵树旁,倚着树身朝前方观望,我看了看他,他则冲我摇了摇头。
什么都没看到?这怎么可能呢。
我沉了沉气,悄悄将包裹番天印的火蚕丝布掀开一角,而后快俯冲了一段距离,来到了念力盘踞的地方。
这里没有人,那股念力此时就盘踞在我的脚下。
我挪开了脚掌,才现土壤里埋着一个干草扎成的人偶,它的半截身子埋在土里,露出来的另外半截身子已经被我踩扁了,在它身上还贴着一张只有指甲盖大小的灵符,念力就是从这张灵符上散出来的。
梁厚载也来到了我身边,他看了看地上的人偶,不由地皱起了眉头:“这是什么东西?”
我摇了摇头:“不知道是什么术,看样子咱们又被仁青给耍了。他根本不在这。”
梁厚载看着地上的人偶,眼神中闪过一道怒色,一双拳头也紧紧攥了起来。他动怒了,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厚载在这种节骨眼上动怒。
我拍了拍梁厚载的肩膀:“厚载,要冷静。”
梁厚载抬起头来看着我,点了点头。
我和梁厚载沿着原路返回的时候,刘尚昂已经端着狙击枪来到了山神的尸体附近,他看到我和梁厚载,就朝着山神的尸体指了指:“断了一条胳膊。”
也是经他这么一说我才现,山神的右臂早就被齐肘砍断了,而且断口好像还受到过灼烧,皮肉都是翻卷涨的。
刘尚昂又朝着我们这边扬了扬头:“没抓住仁青?”
我摇头:“咱们被耍了,仁青不在这。”
刘尚昂挠了挠额头,稍作沉思之后才对我说:“不对啊,刚才我明明听到林子里有四个脚步声来着,你、梁厚载、山神,另外一个是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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