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一直到他的下属告诉他司墨衍在查他，怀疑他是x之前，他都没有想过自己已经暴露了。

这会儿，看着这两个人依然装作和之前一样的样子，他忽然就笑了，接着顾乔月的话说到：

“我和约瑟夫不熟，也不感兴趣，相反，我对你们很感兴趣，如果你们对他感兴趣的话，我可以帮你们抓他过来给你们好好研究一下，切片，药水浸泡，基因研究……”

这话听着实在太血腥，而且和他之前的气质实在不相符。

顾乔月和司墨衍心里同时一凌，再看向他的时候，就见他已经不复之前的温雅，虽然依然笑着，可那笑里却分明有着一些别样的玩味。

看着二人那吃惊的样子，伊凡勾唇笑了下，说道：“怎么？不可以吗？”

“我可说的都是实话呦，一个小小的科瑞尔公司的负责人而已，如果我想，随时都能让他们破产，看在你们两个还挺有趣的份上，你们要是愿意，我甚至以帮你们灭了科瑞尔公司，对了，还有那个宋氏……”

看着他那温和的笑着却说着犹如恶魔一般的话语，顾乔月和司墨衍这会儿反而冷静了下来。

毫无疑问，这个伊凡是已经知道他们知道他的身份的事情了，不但知道了，而且丝毫没把他们放在眼里。

不然的话，也不会在明知道他们知道了的情况下，在离开之前还专门见他们，明显就是有恃无恐。

“怎么？很吃惊？”伊凡笑着说道。

“x！”

司墨衍道出他的名号。

既然已经被拆穿，自然没有必要再继续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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