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冲着楼上中气十足的大喊:“小张硕,茹茹,乔婉,你们姐姐回来了。”
窗口果然一下子冒出大中小三个脑袋,兴奋的问她:“曾姥爷(曾爷爷)真的吗?”
“你们自个儿看。”张天鹤指向路边。
三人一看,果然就看到了自家的车子,也不说话了,连忙都一溜烟的下楼去了。
那边和张天鹤打牌的几个老头子也都纷纷放下了牌,朝着路尽头看了过去,和张天鹤搭话:“张老哥,不是我说,你是真有福气啊,曾孙子都那么大了。”
“张老哥身体硬朗啊。”
“可不咋地,不过最近这段时间天天早上起来跟着张老哥活动活动手脚,我也觉得我身体好像比之前好了很多。”
“我也是……”
……
冬天天冷的时候,这些个老头子就喜欢拿着个小板凳在楼下晒晒太阳打打牌,自从张天鹤来了后,也加入了这些人的行列。
大家伙儿也都知道他是张景旗的爸爸,一开始的时候大家还都不信的。
毕竟张天鹤虽然胡子头发都花白了,可精神头却是要比张景旗还好的,每日里红光满面的样子看上去都比张景旗还要年轻一些。
后来才知道,张天鹤都已经九十多岁了,而张景旗七十来岁,众人这才相信了这话。
纷纷向张天鹤讨教驻颜秘方。
这不,张天鹤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而他自己每天早上起来也都要花一个小时的时间练剑,干脆就带着这些老头老太太们一起。
为此,他还专门简化了他们门派的拳脚功夫,找出一些简单易学的招式,重新编了一下专门交给这些老头老太太们。
不到半个月的时间,他们练剑的场地就已经从楼下搬到离这里有差不多一里地的公园里去了。
没办法,刚开始的时候就张天鹤带着张景旗,以及零零散散的几个老头子,几天下来,五六个人的队伍变成了十几个人,现在都有二三十个老头老太太了,路边上当然是塞不下了,只能每天早上去一里外的公园里。
不过一帮老头老太太都是退休了没事干的,每天走上一里路,来回就是两里路,再加上中间再连上一个小时,精神头可不就是日益好起来了。
张天鹤也和这些老头打成了一片,除了早上带着他们练剑,平时没事的时候就在楼下嗮嗮太阳打打牌,别提多自在了。
刚才张厚生和张景旗去接顾乔月和司墨衍的时候,就给他说了一声,几个老头子也都听到了,这半天可没少夸顾乔月和司墨衍,听得张天鹤甭提多高兴了。
“曾姥爷,到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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