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崇政殿内只皇帝与秋夕二人,为她二人守门的是身形笔直的方询。
殿内炭火烧得很旺,烛火葳蕤,暖黄的光线笼罩在绣金的厚重帷幔,又被那金丝线折射,整个殿内越发金光熠熠,暖意融融。
秋夕手中是一条蘸了热水的帕子,她俯下身子,正一点一点擦着皇帝脸上的血渍。
皇帝生这个病好多年了,病因一直不明,秋夕仔细着手下,动作越发轻柔。
这是大姐怀胎十月生下的祁儿,是三姐穷尽一生精心培育的储君,也是她用鲜血供养了十数年的竹马。
腰上的手忽然收紧,秋夕回过神来,看见皇帝睁开了眼眸,她轻轻道:“皇上醒了?”
皇帝的眼神看起来有些迷蒙,他只呆呆望着秋夕,不开口也没有其他表情,搂着她腰肢的手却越发收紧了力道。
这样的皇帝,懵懂纯净的没有丝毫杂质,婴儿一般。
擦净了皇帝的脸和脖颈,秋夕犹豫了片刻,便伸手解开了皇帝的中衣扣子:“恕奴婢冒犯。”
皇帝的中衣被血粘结在身上,秋夕费力地一点一点往下脱,直到露出里面的内衬和半个胸膛。
当看见皇帝露出的肌肤时,秋夕忽然停住了动作,她已经救了皇帝,便算是是完成了该做的事,至于其他的,她不应该掺和的。
这般想着,秋夕便拢了拢皇帝的领口,去掰皇帝圈住她腰的手:“皇上,皇上松手,奴婢要告退了。”
“清淮你要去哪?”皇帝疑惑地看着她,将被秋夕掰开的手又放回她的腰上。
清淮?
这是秋夕的封号,宫变之后没人再这么叫过她。
秋夕有些不知所措,皇帝应该是糊涂了。
“孤每日看着你与景容在一起玩耍,真的很难受。”皇帝见秋夕不开口,忽然又道,神色满是委屈。
秋夕惊愕,与景容玩耍那是多年以前的事情了,那时鲜衣怒马,少年恣意的情景这辈子都回不去了。
“皇上迷糊了,天色晚了,早些安歇吧。”秋夕摸了摸皇帝的脑袋,温度正常。
皇帝却是一把捉住秋夕的手,盯着那腕上的缠布:“你又给孤喂血了。”他的拇指摩挲着秋夕的手腕,“定很疼吧?”
秋夕有些不适应这样的皇帝,她微微挣脱自己的手:“这些是奴婢该做的,奴婢不疼。”
皇帝忽然将脑袋埋入秋夕的怀中,秋夕慌乱失色,皇帝紧紧缠住她,闭上眼眸,寻了个舒适的位置后,满意地勾起嘴角:“清淮,你的身子真软、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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