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晚间,皇帝果真搬来了东西,很多,他来回走了三趟才算搬完。
“皇上何必亲自动手?”秋夕上前接过皇帝手中的锦盒,看他有些出汗,嗔怪着。
皇帝的唇线微微扬起,只说,不愿有他人知晓此地。
秋夕忙前忙后地布置着这狭小的空间,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很快里面便充满了生活的气息。
打开皇帝最后一次搬回的锦盒,一股扑鼻的香气迎面而来。
“真香!”秋夕忍不住赞叹。
瓶瓶罐罐塞满了这只锦盒,胭脂水粉、眉黛花钿,一样不缺,下层还放着两套首饰,几条绫罗织锦绣花襦裙,一应俱全。
“孤记得你是爱打扮的,便带来了。”皇帝搂住她的腰,将下颌磕在秋夕的肩膀,轻声问她,“喜欢么?”
秋夕转身回抱皇帝:“自然喜欢。”
女子生而爱美,只这两年秋夕似乎已经忘却了脂粉的气味,也忘却了罗缎的质感。她整日想的也不是如何收拾打扮自己,而是如何才可在黄昏前昨晚手中的活,如何才可避免祸端。
皇帝笑着,像一个得了夸奖的孩子:“那孤夜可以睡这么”
秋夕的脸一烫,伸手捏住皇帝高挺的鼻子,用力往下揪了揪:“皇上要做什么,秋夕拦得住么?”
皇帝的瞪大了眼,一脸惊愕:“放……放肆!胆大包天!”
秋夕扬起脑袋歪头看着皇帝:“这里只有秋夕与她的夫君,秋夕怎么放肆了?秋夕称你一声皇上,那是尊重。”
“那,不尊重的,怎么称呼?”皇帝迫着秋夕往前走,秋夕不停后退,直到退到床沿,无路可退。
下一刻,秋夕便被皇帝压在了身下,皇帝的呼吸洒在秋夕的脸颊脖颈,痒痒的、酥酥的,撩拨着秋夕的心弦。
“说是不说?”皇帝伸手往秋夕的衣襟里探去,神色邪魅、又无耻。
秋夕按住皇帝的手,喘息加重:“夫、夫君。”
皇帝满足地笑了,撩起她的裙摆,将她的双腿打开,手探了进去,额头抵着她的额头,鼻尖对着她的鼻尖,唇瓣覆着她的唇瓣,嗓音如魅,声线似乐:“想孤么?”
秋夕不答,只仰头吻上皇帝滚动的喉结,摸索着伸手去剥他的外袍。
皇帝一顿,继而是狂喜,他很快在秋夕的身下摸到了湿意,便不再犹豫,挺身而入。
秋夕的喉头抑制不住地发出难耐的声音,脚趾蜷缩,放在皇帝背上的手指紧紧揪着他的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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