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公子收回手,捂着唇又轻咳了一阵,咳到双目泛红才停止:“忧思过度,心绪难平,产后不调,难以再孕。”
左丘澜此时恰巧醒来,闻言当场震惊。
忧思过度可以理解。
但是产后不调?
产后?
不调?
“公子开玩笑么?我还未出嫁啊。”她从桌子上撑起身子,不敢相信。
他淡淡道:“诊断不会错,只你或许忘了自己曾有过生育。”
有过生育?
左丘澜摸了摸自己小腹,她生过谁的孩子?
唯一想到的可能便是将军,可,可那孩子何在?是否还在将军府?
方询扶起黑衣公子,将他送出门外,转身又对左丘澜道:“过两日,你回一趟家,你的父亲与弟弟有话与你说。”
左丘澜呆呆点头,但心中实难以平静,看来她如今无法离开将军府,她必须回去问清楚这件事。
夜半,灯火辉煌的将军府终于安静下来,宾客已散,府内依旧可闻浓重的烟火味,沁骨的秋风扫地,鞭炮的碎屑纷纷扬扬。
左丘澜悄悄从后门回了府,就着月光摸黑回到了自己所住的小院子。
她回房方将门关上,忽然被搂入一个满是酒气的怀抱。
她还未反应过来,身子便被翻转过来,抵在门上,景容俯首摄取了她的唇。
左丘澜呜呜叫着,伸手拼命拍打他的肩,而他却岿然不动,有力的舌撬开她的贝齿,席卷着她口内的津液。
她激烈挣扎,对着他的唇一口咬下。
景容吃痛,离开她的唇,伸手擦着口边带着血丝的黏腻液体,目光森寒,与平日里左丘澜所见的阳光俊朗大相径庭。
他沉声说道:“今夜你跑不掉。”
说完便将她摔倒在床,压了上去,动手开始撕扯她的衣裳。
“将军疯了么?新婚夜跑到奴婢这来?”左丘澜又怒又急。
“你不是说喜欢本将么?”景容捞起她细软的腰肢,让自己的下半身紧紧贴着她的,“为何此时不开心?”
即使隔着衣料,左丘澜也感受到了他下半身的炙热与坚硬,她的心慌乱起来。
那一瞬间,她忽然明白自己知道那是什么,仿佛她曾经历过一般知道那是什么。
“请将军放开奴婢!”左丘澜对着他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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