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立时的,一个炙热可怕的东西贴上她,长驱直入,将她填满。
左丘澜愣怔着,继而开始嘶吼:“混蛋!放开!”
明明她才是受害者,为何她却被嫌脏?
回答她的,是身上唯一的一件肚兜被猛然撕裂,男人埋首,胸前传来刺骨的痛。
他在咬她。
左丘澜痛得身体陡然绷紧,身下的进出由于她的绷紧而越发滞涩紧致。
“啪——”很重的一巴掌,拍在左丘澜的臀部,她惨叫一声,立即感到臀部似乎要裂成四半。
左丘澜的鼻尖传来血腥味,这男人,将她的肌肤咬破,在舔舐她汩汩出血的伤口。
他撬开她的口,蛮横地吻了上去,将鲜血从口中渡给她,将舌抵入她的喉咙,迫着她咽下满口腥甜的血。
“放过我……求你……”她痛苦地哀求。
意识被极致的疼痛与烈火般的欲望逼上了生死的边缘,她的灵魂在云端浮沉,身体却在地狱经受烈火的炙烤。
男人充耳不闻,身下的动作一下烈过一下,池中之水一层一层泛起波浪,那波浪,逐渐由于极快的速度与猛烈的冲击化成泡沫,在水中一波一波、扩散开来。
左丘澜不知道自己多少次从云端跌下,又多少次从地狱解脱,她什么也不知。
她被极大的情欲洪流淹没,意识百般抗拒着,可身体却如上瘾一般,仿佛久旱逢甘霖,极度贪恋着那炙热中夹杂着疼痛的欢愉,身体贴上那人,便不再属于她自己。
她的身体由他主宰,她的意识溃不成军。
第二日,左丘澜醒来之时,满脑子只有一个声音在叫嚣,疼。
她摸了摸身下,摸到的是干燥整洁的被褥,又摸了摸床边,是她为夜晚准备的蜡烛。
她在床上,浑身干燥整洁,仿佛昨夜什么也没有发生。
是梦么?
左丘澜将手深入自己的胸前,滑腻的肌肤,不存在任何的伤口。
她一时呆坐在床。
“叩叩叩”敲门声响起。
左丘澜猛然抬头,拉起身边的中衣将自己套上:“进。”
嗓音异常沙哑,仿若哭泣过许久一般。
“该起床了。”是方询的声音,他只是站在门口,并未进门。
“现在什么时辰?”左丘澜边继续穿衣边问。
“快午时了,今日,带你去见一人,看一下眼睛。”方询在门外的粗哑声传来。
“好!”左丘澜欣然答应。
原本方询早打算带着她去医治的,只他一直有诸多事情要做,眼睛的事情便耽搁了。
吃午膳时,左丘澜慢吞吞咀嚼着口中的饭菜,犹豫着问方询:“你昨夜何时回来的?”
“四更。”方询回答。
“你……回来之时,我,在睡觉?”左丘澜用筷子戳了戳米饭。
“是。”
“你……是否发现有其他人?”
“不曾。”方询为她夹了一筷子菜,“整日不要胡思乱想,对脑子不好。”
左丘澜嫌弃地将方询加给她的菜剃了出去:“你才胡思乱想,你才脑子不好!”
“不动脑的人,才喜爱重复别人的话。”方询自顾自吃着饭,慢悠悠回了一句。
“你!”左丘澜险些将筷子摔了。
死木头,臭冰块,平日里沉默寡言一句话不说,一开口便没几句好话!
这几个月的相处,左丘澜觉着自己已经将方询看透。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