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言重了,父王想要什么,说便是,只要儿臣有。”秋水笑道。
“本王想要娘娘这一身的鲜血。”楚王盯着秋水的眸子,“助本王完成修仙大业。”
秋水的立即慌乱了神色:“父王、说什么?”
“你身上流淌的,乃小九的血,小九的血受奇药圣草的浸染,是一味神药,有了这血,本王的诸多仙方,便就有了药引,疗效会大增。”楚王对着秋水阴恻恻地笑起来。
秋水慌乱惊恐地摇了摇头:“父王,儿臣可是您的亲生骨肉!”
“于本王而言,世上之人只分为两种,有用的与无用的。”楚王伸手拍了拍秋水的脸颊,“我的宝贝女儿,你可是我所有子女中最有用、最杰出的一个。”
秋水往后倒退了两步,惊恐地躲避了楚王冰冷的手。
“本王不会让你死,只需你每日放出一些血给本王便好。”楚王向着秋水逼近。
秋水感到身心俱颤:“皇上不久便要离开此处回京华,儿臣势必要陪皇上一起,皇上已经封儿臣为妃,对儿臣宠爱有加,再过些日子,儿臣定能获得皇上的信任,为父王窃取北燕机密,儿臣求父王放过儿臣,放儿臣回京华,儿臣不会教父王失望的!”
楚王冷哼一声:“就凭你?凭你的那些残兵败将?能为本王带来什么?自那年宫变失败,你以为本王对你还抱有希望么?”
“父王!”秋水立即双膝跪地,哀求,“求父王不要放弃秋水!”
楚王拿起那把蘸着皇帝血渍的刀,向着秋水一步一步逼近:“乖女儿,本王何时说过要放弃你?来,让父王尝尝,你的血,是什么滋味。”
这是来自地狱般阴冷诡谲的声音,毫无感情,透着一股腐败的血腥与阴毒。
秋水瘫软在地,她一点一点向后退去,直退到殿门,无处可退,她看着这个面色青白、满目血丝、拿着带血的刀向她靠近的人,忽然一跃而起,捧起边上的青花瓷盆,朝着楚王的脑袋重重砸去。
“大王!”黑衣蒙面的侍卫立即奔了上去。
楚王捂住被砸的头破血流的脑袋,目龇欲裂:“给本王把那个小贱人捉回来!”
秋水猛地推开殿门,想也不想地冲了出去,一路向着贵客苑飞奔。
“站住!”身后传来侍卫的通缉声。
秋水惶恐地摘了满头笨重的首饰向着身后的侍卫砸过去,不断向前奔跑。
有一个人影在她面前闪过,秋水回眸。
是那个女子,是那个在皇帝殿中住了快一个月的女子,她忽然勾起嘴角,朝着左丘澜靠近。
今日晨起,皇帝与青枣皆不在,左丘澜的眼睛初愈,很想四处看看,便独自一人出了贵客苑。
正当她盯着池中的莲花出神之际,腰间陡然一麻,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架在她的肩上,那只手上握着一把锋利的匕首,匕首的尖对准了她的脖颈。
左丘澜即刻不敢动弹,她强迫自己镇静出声:“水妃娘娘何意?”
“跟我走,不许耍花样!”秋水架着她,迫着她往后退。
左丘澜四处看了看,看见有一堆侍卫向着此处赶来,她不知发生了何事,然此时此刻,她必须想办法脱身。
她估摸着快退到池塘的栅栏处时,将自己整个身体的重量急速向后倒去,秋水受不住她的速度与分量,身体一下子不稳。
左丘澜趁此刻推开她持有匕首的手,顺势转身,对着她的肩膀用尽全力推去。
秋水惊叫一声,“噗通——”坠入了池塘。
左丘澜抬腿便跑。
此时那队侍卫已经围了过来,秋水在池中挣扎,高声叫道:“抓住她!她是皇上的心头人,抓住她!”
左丘澜一懵,还未回过神,便被侍卫上前钳制住。
秋水在侍卫的帮助下从池塘中爬了上来,她走到那侍卫长跟前:“把这个女人抓回去,父王向皇上要什么,皇上都会给。”
那侍卫长盯着左丘澜愤怒的脸看了半晌:“娘娘是在说笑吧,此女子姿色如此平庸,天子会为了她被掣肘?”
“她在贵客苑天子的行宫住了将近一个月,你觉得,本宫会诓骗你?”秋水呵呵一笑,眸带厉色。
侍卫长眉目一拧,高声道:“带走!”又看向秋水,“将水妃娘娘一同带走!”
将这二人都带到楚王那,一切由楚王定夺。
浑身湿透的秋水与满脸惊惑的左丘澜被侍卫一前一后押到了楚王的宫殿。
“父王。”方在楚王跟前站定,秋水便率先出声,“此女乃是皇上的心头宠,若用她威胁皇上,相信父王可以得到许多自己想要的。”
左丘澜甩了甩自己的肩膀,企图挣脱侍卫的钳制:“什么心头宠?民女与皇上并不相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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