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朝着秋夕所在的方向走了过来,他伸手挑起那缝隙,拉开帷幔,面色沉沉地对着秋夕:“看够了?”
秋夕盯着他,眸中的怒火难以压制,不知怎么想的,忽然便伸出自己的手,抬高,对着皇帝的面颊一阵擦,语气有些蛮狠:“你脏不脏?”
此话说完,秋夕与皇帝皆愣怔了。
皇帝半晌勾了勾嘴角,笑得意味不明,拉住秋夕的手往浴池走。
“放开!”秋夕去甩自己的手,甩不开,被他强制地拉到了浴池。
皇帝将她拖下水,在她惊愕的目光下,一件一件脱自己的衣裳,之后拉住她的双手,将她的手压在自己的胸膛,眸色里不知掺杂了什么,紧紧盯着她,嗓音暗沉:“孤在此,水也在此。”
秋夕一愣,继而似是明白了什么,往外抽出自己的手,捞了满水瓢的池水,垫脚伸手举过皇帝的头顶,当头淋下:“全身上下,皆要清洗!”
“她只亲了孤一下,孤便满身污浊了么?”皇帝抓住她的手,狠狠揉捏,摄取她的眸光,“你呢,景容亲过你么?”
“前几日听闻皇上是宠幸了她的。”秋夕撇开眸子。
“若孤告诉你没有呢?”皇帝将她的下巴掰正。
“我也曾告诉过皇上,将军没有碰过我。”秋夕垂眸,不去看皇帝。
“孤此生未欺骗过你。”皇帝一步一步上前,捏着她的下巴,将她往池边逼近,“可你欺骗过孤!”
“我没有!”秋夕伸手将皇帝越发靠近的身体推开,嗓音大了起来,“我说了,那日我是要向将军讨要休书的!至于三年前我在宫内失踪的事,我真的毫无印象!”
语罢,秋夕感到额头一紧,眸中一热,胸腔起起伏伏,她连忙撇过头,不愿皇帝看见她要哭的模样。
皇帝静静站在她身前,看着她不断去抹眼角的泪水,忽然问出口:“你为何嫁他为妾?”
“那日……那日锦川嫁入将军府,我原本是想离开的,却遇见你,你说我,产后失调,难以再孕,我以为,以为自己生育过将军的孩子……”秋夕抽泣着断断续续开口。
她被埋入一个湿哒哒的温热胸膛,皇帝怀抱着她,将下巴抵在她的发顶,嗓音轻柔:“不要哭。”
闻此一言,秋夕的哭声却越发大了起来。
原本还可以压制的委屈与伤心,在遇见关怀之后,忽然便不愿去压制了,只想任由悲伤的情绪倾泻,只想告诉他,她有多伤心,有多委屈。
皇帝匆匆褪去她满身湿漉漉的衣衫,将她抱上了池岸,扯了一块锦缎,将她擦干。
赤裸的脊背上传来冰凉滑腻的触感,她被皇帝安放在龙榻上,榻上铺的是蜀绣的丝织品,冰丝一般,触感上好。
帷幔外烛火未熄,细碎得照了进来,平添了一帐的静谧与昏黄。
“吻孤。”皇帝抱着她翻身,让秋夕置于他的身上,暗哑的嗓音中带着几分命令。
秋夕没有片刻犹豫,对着皇帝那块被人动过的脸颊狠狠覆上自己的唇。
皇帝忽然笑了,大掌在她光滑的脊背上来回摩挲:“你的心眼,真是针尖般小,这天下,除了孤,还会有谁愿为你守身如玉?”
尤其是在怀疑她再三背叛他的情况下。
其实没有想过为谁空置后宫,只是觉着,若那人不是她,便毫无意义。
一晌之欢从不是他期望的,他缺的,是一个对他忠贞,也让他忠贞的人,得此一心人,爱情才算完满。
人生在世,爱情与事业是要终身为之奋斗的,他的爱情是她,他的事业是这天下,他只想着,要努力做到尽善尽美。
倘若做不到,那么,宁缺毋滥。
秋夕的面颊已经红透,她盯着皇帝调笑的脸,忍不住翘起嘴角:“守身如玉?”
她还是第一次从男子口中听此一言。
“孤觉着,这些年,快成为这后宫的怨妇了。”皇帝啃咬她的肩,“取悦孤,不要停。”
语气里还当真是深深的幽怨。
秋夕俯下身子,一点一点亲吻着他,从脸到脖颈,从脖颈到胸膛。
“太慢、太轻。”片刻之后,皇帝按住她的脑袋,翻身,啃咬上她的胸前,将主动权收回。
“我……我……”拖沓地蹦出两个字之后,秋夕还是暗暗闭了嘴。
皇帝久久地亲吻噬咬着她的左胸,秋夕感到那片肌肤开始麻木且疼痛,不由得推了推他的脑袋,蹙了蹙眉:“换、换个位置……”
“你这里的那株雌草,为何不将你的爱传达给孤?”皇帝伸手轻轻抚摸着那片红肿的肌肤,神色迷惑。
今日她打翻醋坛的模样告诉他,她的心里定是有他的,可为何他还是胸痛不止?
秋夕由于胸前木木的痛而颤了颤身子,捧起皇帝的脸深深吻上他的唇,在他口中低低呢喃:“我的感情,皇上感受到了么?”
这一刻,他只想溺毙在她的柔情中,不愿再去思索与现在所做之事无关的东西。
他伸手探入她的身下,指尖的动作熟稔又剧烈,身下的人很快化为一滩春水,眼神开始涣散。
他抹了一把湿意,俯身一点一点将她填满,咬着她绯红火热的耳朵,磁性沙哑的嗓音低低道:“两年未碰,越发敏感了。”
“皇上,皇上……”秋夕泫然欲哭,手指紧紧抓着他的肩,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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