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秋夕拽住了皇帝。
皇帝凑近她的耳畔,热气喷得她冰凉的耳畔一个机灵:“孤想要你,此刻。”
嗓音又轻又低,秋夕瞬时脑中一片空白,傻了眼:“不……”
她傻愣的瞬间,已被皇帝拦腰抱起,不容拒绝,大踏步走出主屋,入了左丘启之前为二人准备的厢房。
皇帝此刻耐心极为不好,将她放在榻上之后连衣裳都没有褪,只撩起她的裙摆,在她身下蹭了蹭,便倾身压下去。
极为急切得渴望进入,渴望被她包裹。
秋夕由于干涩的厮磨而蹙眉:“疼……”
“明日起,孤便要见不着你了,初二便要入住军营,钦点三军。”皇帝也并不舒畅,额头的汗冒了出来,眉头紧蹙。
闻言,秋夕脑中一白,这般快么?
她搂住他的脖颈,支起身体,俯首去亲吻他,甚至主动摇摆自己的腰肢,首次极力迎合他的求索。
秋夕所为显然极大地讨好了皇帝,他心中狂喜,即刻狠狠加深了二人的吻,身下的动作虽让二人疼痛,却越发止不住剧烈。
疼,才能记得。
不眠之夜,寂静的空气里,左丘家的这张木床发出“吱吱呀呀”的声响。窗外的星子窥见了满屋的旖旎风光,漂泊的冬风也听见了满屋的呻吟低喘。
第二日,皇帝驾车从南天门入了宫。
秋夕被送到了东宫,皇帝摸了摸小太子的头,对着他露出这两年来的第一个微笑:“父皇不在之时,更要勤加努力,也要照顾好她。”
“恩!”小太子肯定地点头,惊喜。
皇帝拉起小太子的手,又拉起秋夕的手,三人的手掌交握在一起,似乎忽然有了一股电流在三人的心中窜来窜去,皆是前所未有的欣喜与亲昵。
小太子早已知晓,晨夕宫里住着的人是谁,只因有一日,他父皇深夜醉酒跌躺在晨夕宫的门口,口中喃喃自语。
喊的人,是秋夕,是他母后的名字。
他原以为自己的母后早已去世了,但当他看见她的那一刻,当他望进她黑亮的眼眸里,当她下意识敞开怀抱接住从树上坠落的自己,他便知晓,此人便是他的母后无疑。
皇帝拉高二人的手,俯首亲吻着,他闭了闭眸子,将二人缓缓松开,转身而走。
秋夕蹲下身子抱着小太子,与他一同目送他离开。
皇帝集结三军离开京华的那日,满城的百姓倾巢而出,将长安街围堵得水泄不通。
三军在长安街上如一条蜿蜒的龙,缓缓向着城门外匍匐前进。
秋夕站在宫墙之上俯视着满街的人,一眼便看见了那个在三军之首的骑马男子,他太出众了,他无论在何处,身穿何种服装,她都能一眼看见他。
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如被黏住一般,始终没有滑落。
她不该哭的。
“娘娘,倾城殿的那位伊妃不在宫内。”青枣为她披了一件大氅,轻声道。
不在?
去哪了?
秋夕端详着长安街,忽然发现一个纤细高挑的身影,向着皇帝的马匹直直追了过去。
她要做什么?
秋夕捏紧了手中的大氅。
皇帝转瞬之间似乎便发现了她,伊妃很快被几名将士架开,拖离了长安街。
看来,她该是去给皇帝送行的。
倾城殿内,门窗紧闭,宫人都被遣去了殿外。
“啪——”极重的一巴掌,扇在伊倾粉嫩的面颊上,面颊立即红肿高鼓。
伊倾摸着自己的面颊,只是哭,不断地哭。
“为何跑过去丢人现眼?”小宛的声音里满是狠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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