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在此时停止,秋夕脑中瞬间定格,然后炸开,此人断然不会是皇帝!
秋夕的眼眸瞬间由于极大的惊恐与羞辱睁开,不可置信地盯着眼前人。
“小浪蹄子,终于愿意醒了?”红衣男子妖媚清澈的嗓音响起,伸手扶住她忽然停止摇摆的腰肢,“被本尊伺候得可还满意?”
他的神情风情万种,仿若此时在他面前的是一个他需要极力讨好的情人,而不是前两日被他打的体无完肤、晕厥死去的玩物。
秋夕的眼眸迅速打量着,看见他衣着完整,而她自己下半身毫无遮蔽,男子的一只手深入了她的下半身。
她惊恐极了,狠狠抬腿蹬着,伸手去推红衣男子,双手慌乱地在身边搜罗着破碎的布料,企图遮盖身体。
“怎么,对本尊的手法不满意?”红衣男子勾起唇,笑。
秋夕此时全身绵软,全身疼痛,全身又如着火,她以为自己拼劲了全力去推他,在红衣男子这,却只如挠痒一般。
“还是……你期待的不是本尊的手,而是……”他凑近她的脸颊,在她耳畔低声道。
“住口……”她以为自己在怒吼,可说出的话却如同在呻吟。
她以为自己此刻正往后撤着自己的身体,自己正在躲避那只手,躲避这个红衣男子,可看在红衣男子眼中,她却像是在扭动自己的身体迎合。
秋夕发现了自己此刻身体的力不从心,她的眼眸中逐渐聚满了恐惧的泪水:“不要,不要……”
她不能对不起皇帝,决不能……
红衣男子抽出自己满是鲜血与粘液的手,他看着自己的手掌,娇媚地哼了一声:“来葵水的女子?一定别有一番风味……”
“不……”她看见他在解自己的裤子。
当他倾身上来,分开她的双腿,在她身下摩擦时,秋夕感到连骨头都在发痒,身体迫切得想要此时红衣男子的所作所为,并且,希望他更深一步。
然她却闭上了眸子,泪水滑落下来,意识依旧占据着高峰:“若你敢,我会杀了你……”
“就凭你?”红衣男子呵呵一笑。
秋夕怒瞪着他,眉目间的怒火与预火互相转换,来回重叠。
“倒是个心智坚强的……”红衣男子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中了媚骨却还能有这般理智?看来你也是爱惨了皇帝,啧啧,好一对鹣鲽情深……”
秋夕感到理智正在被逐渐吞噬,身体叫嚣着,想要脱离理智的掌控。
“这个女人,我劝你,还是不要碰。”就在她快要彻底失去防守时,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忽然响起。
红衣男子的动作一滞。
秋夕瞬间睁开眼,看见一只修长的手放在红衣男子的肩上,这个手的主人,秋夕看了一会儿,才缓过神,李承谟,是一身黑衣的李承谟。
“知晓什么叫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么?”红衣男子淡淡出口,身体继续往前压着。
秋夕颤抖着,咬紧了牙关,理智回来了些,拼命想要闪躲,身体却如同被定住一般,她感到他已经撞开了入口。
“给自己留一条后路罢!”李承谟抓住红衣男子的肩,将他往后拉开。
红衣男子离开她的身体,秋夕感到紧绷的身体微微舒缓,她看着眼前的两名男子,舒了一口气。
或许是由于紧绷的弦忽然断裂,秋夕的意识逐渐模糊。
“皇帝越在乎她,本尊越是要毁了她!”红衣男子转身,躲避了李承谟的手,“你算什么东西,竟也敢来置喙本尊?”
李承谟不答话,只脱下身上的外袍,将已经昏迷的秋夕包裹起来,抬头看了观天悯一眼:“皇帝有很重的身体与心理洁癖,你毁了她,皇帝定然不会再要她,那么她便也失去了作用,游戏便玩不下去了。”
“哦?可是本尊在她的体内推了一颗媚骨,三个时辰内不合欢,她会异常痛苦,曾经有女子因为此药而死。”观天悯整理着自己的衣衫,露出一贯妖媚的笑。
媚骨的药效极为猛烈,即使是身体健康的女子,如中了此药之后身边没有男子,也会烈火焚身致死,更别提此时身体虚弱得如一滩烂泥似的秋夕。
“可否取出?”李承谟眉目一跳。
“早已被本尊搅碎在她体内,此时她晕厥,是由于身体已承受不住这火。”观天悯伸手向不远处的小婢招了招手,嗓音柔媚,“逗弄了她半日,本尊也是很不好受呢……”
小婢子满面惊恐地走了过来,随即被观天悯剥了下裳,在小婢子惊恐的尖叫声中,将自己狠狠送入小婢子的体内。
李承谟见此,蹙眉,抱着秋夕从观天悯身边走过,往屋外走去。
“你去何处?”观天悯夹杂着粗喘的暗沉嗓音响起。
“自然是将她送给皇帝,如此游戏才可开始。”李承谟抬步继续离开了那间屋子。
离开那屋子好远,却依旧可听见屋内小婢子的哀嚎,不久之后,哀嚎声渐止。
他知晓,又一个女子为观天悯这个疯子送了命。
他看了一眼怀中被衣裳包裹得严实的秋夕,李承谟对于这个女子没什么印象,只知她曾是景容的小妾,如今又成为天子的宠婢,青枣还日日跟在她的身边。
将她从此处用快马送至塞北军营只需一日,至于活不活得成,便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塞北。
此时已入夜,一大片军营驻扎在这荒漠之中,军营内巡防严备,火把多如繁星,赤红地连成了一片。
“皇上,有一匹孤马闯了过来,马背上背了一只箱子。”一银袍小将在皇帝的帐前禀告。
“孤马?”皇帝的眉目拧起,“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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