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慢条斯理的吃着、停着,时而颦眉、时而嘘息,像是满腹心事,无限的惆怅,诉之于流水,抑或寄之于行云,而流水永逝,行云无声,唯有孤灯伴人垂泪。
饭后,她倚窗静坐,小莺收拾残肴离去,室内静悄悄似乎格外凄凉。渐渐的,她有点魂不守舍,解开项下的钮扣,喝了半杯开水,一会儿坐下,一会儿在室内走动,坐卧不定,神情恍惚,双颊赤红,眼中流露出饥渴之光,我见时机已至,便隔着窗叫道:小舅妈!妳睡了没有?我想向你借本辞源!
喔!是仲平吗?等会儿我……我叫小莺替你送去好了!
她听到我的声音,赶紧扣齐钮扣掩住雪白的一半酥胸,迟疑了半天不来开门,如此闭户不纳,我真凉了半截,一切计划都失败了,但也不忍离去。这时小舅妈突然跑到门前,欲举手开门,但又退回去,这样的三番两次,呀的一声终于门开了。
仲平!你回来!要什么辞典你自己找吧!
小舅妈可能是药性在体内发作了,烧得她欲火难挨,终于打开了房门让我进去,事情就成功了一半,我心里有数,装模作样的在书架上翻了一阵,拿着辞源就往外走。
小舅妈!明天见。
啊!仲平!坐一会儿嘛!
她嘴唇有点发抖,说话极不自然,她内心着急的情形可想而知。
她失去了往日的威仪,唇边挂着媚笑,两眼泪波欲动,娇慵聊懒,欲说还羞。虽然欲火烧心,而又不敢放浪形骸,目光中放射出乞求焦急的神色。
我上前握住她的素手,故作关怀的问她:小舅妈!妳是不是有点不舒服?为什么脸上这么红!
她被我握住两只手,像触电一般抖动着:嗯!像是有点头晕。
她像一个撒谎的孩子,声音小的几忽听不见。
看!好烫喔!让我扶妳上床休息吧!
我环抱着她的纤腰,伸手在她额角上试试温度,故作惊讶的对她表示亲切。她无法矜持了,四肢酸软倒在我怀里,我弯腰抱起她的娇躯,轻轻的放在床上,替她脱掉黑缎绣鞋,拉开棉被覆在她的玉体上。
仲平!替我倒杯水吧!
她深怕我会离开,故意支使着我,以便拖延时间。我当然万分乐意照顾这位花朵似的小舅妈,可以一亲芳泽,这是我最向往的工作。
我端了开水坐在床沿上,然后把她扶起来,偎靠在我怀里,一股如兰似麝的幽香冲进我的鼻中,使我心波荡样。
我把水送到她唇边。
你先尝尝嘛!看会不会太烫!她简直在发噪了。
其实水根本不烫,我端了半天,连手都不烫怎会烫嘴,但是也不愿违背她的意思,真的喝了一口,再送到她唇边。
她挪动一下娇躯,像有意在我胸前揉磨,那乌黑的云法,在我额角擦得痒痒的非常受用。
她喝完了水,多情的望我一眼,仍然偎在我的胸前闭目不动,我下巴抵住她的耳鬓,嗅着阵阵的发香,享受着这片刻的温存。
小舅妈!现在好些了吗?
嗯!舒服多了,让我多靠一会儿。
那把外衣脱掉好了,也许更舒服一点!
……
她点点头,并不作答,也没有动弹。
于是,我替她解开一粒粒的旗袍钮扣,轻轻地脱去她的旗袍,只剩下一件葱绿色的小胸衣,和一件短及大腿根的小内裤。
啊!那白嫩的玉颈,高耸的,曲线玲珑的娇躯,丰腴均匀的大腿,一下子都暴露在我的眼前,我的心也禁不住地猛烈跳动了。
她始终微闭星模眸,瘫软地依在我的怀里,我轻轻的抚着她的全身,吻着她粉颊。
小舅妈!妳身上还是很烫!
嗯!我的心跳得更厉害,你摸摸看。
她拉着我的手按在她胸前,不停的移动,她吹气如兰,娇喘连连,按摸着,按摸着,那件胸衣的带子一松,整个的滑了下来,那雪白的、柔软的、香喷喷的胸脯上崁着两个圆鼓鼓、红润润的房,小舅妈的太可爱了,比起彩云的大,比陈妈的圆,比丽云的娇嫩,比小莺的软绵,我环抱着的双手,开始在上面活动了,把左掌按在她的右乳上,右掌按在她的左乳上,我的手虽然大得可以抓住一个篮球,但一只手无法掩盖住她的房全部,那胸前的乳沟,在我双手作旋转式的按揉下,一会儿深,一会儿浅。我的手指深深的陷入她的上,软绵绵的从我指缝里绽出肌肉。尖尖的被揉的坚硬而耸立起来,我曲指捏,忽轻忽重,爱不释手。
嗯!……嗯!……仲平!……
她白嫩的被揉摸得通红,颤巍巍的晃动着,我凑过头去,一口就咬住那粒葡萄似的,轻轻的用舌尖顶住在牙齿上转动着,用力的猛吮着,她一痉脔浑身颤抖。
喔!仲平……好孩子,小舅妈被你揉碎了……
她双手在我身上揉着、抓着,她撕去我的衣服,粉腿挥舞,莲足蹬掉我的裤子,我裸的伏在堆绵积雪般的玉体上,她搂吻着我,轻吻着我的肩窝。
她微微的呻吟着:哼……哼……
我的手慢慢的由她上向下移动。那平坦的小腹,洁白如玉滑不留手,黑长的阴毛,掩着小丘般的,肥美的夹着殷红的阴缝,她昏迷了,她沉醉了。
嗯……啊……唔……
仲平!……小舅妈难过死了,不要了……
她口中喃喃自语不知所云。
这时,我的早如铁石般的坚硬,一挺一挺在她阴缝口磨擦,她自然的分开,露出鲜红的,一张一合似在有意迎合,我对准玉门,一挺,粗大的已滑进。
啊!……仲平,舅妈已两年多没来过了,你要轻些儿!
我知道小舅妈荒芜已久,经不起狂风暴雨式的摧残,故仅鼓动在她中拨弄、磨擦,不停不休,她娇喘着、微哼着、低低的乞求着、声声的叫喊着:好孩子……小舅妈难过死了……快点吧!哼……哼……
小舅妈的娇、媚、淫、浪、迷人、诱惑,使我再也把持不住了,我猛力一顶,只听噗吃一声,小舅妈也随着唉唷一声,那坚硬的,尽根而没,粗大的一下顶在她花心深处。
她一阵痉挛,泪如涌泉,像是禁不起这凶猛的侵袭,一种怜惜之情油然而生,我紧紧的搂着她热烈地吻着她。
小舅妈,我太鲁莽了,我忘记小舅妈会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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