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有话好讲呀!你真是………
三姨太骇怕万状,急向后面退缩。
不许动!跪着!
陈大爷像一头疯狂的野兽,马鞭子击在门上,发出爆裂的声音!
三姨太吓得发抖:大爷!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过来!
陈大爷ㄔ的一声撕去她的小衣,又是一把撕掉她的内裤,三姨太已一丝不挂的缩作一团,那对圆鼓鼓的大奶奶,唆唆的直抖,一身细皮白肉被打得一条条的血痕,一头乌黑长发披散在项上和脸上,陈大爷狰狞的狂笑着,欣赏着三姨太痛苦的挣扎。
还偷人不偷人?陈大爷两眼冒火:过瘾了吧!
三姨太倔强的不作声,这又引起了陈大爷的肝火,抓过马鞭杆就向她的下体戳去,要不是三姨太挡的快,这一下准会捣破玉门,她全身肌肉都在抖动,实在忍受不了这酷刑痛苦,终于嘶哑的哀求道:大爷!我过瘾了!不再偷人了!
跪好!
陈大爷露出胜利的微笑:小莲呢?给我滚过来!
小莲是三姨太的心腹ㄚ头,十七八岁,娇滴滴生来就是一付狐媚像,听见陈大爷喊叫,胆怯怯的从里间走出来。
是妳这小婊子替她拉的皮条是不是?
大爷!我不知道!
呼!的一马鞭落在小莲的身上:把衣服扒掉,跪在那里!
小莲穿着一身紧身的小衣裤,万分羞涩的脱掉上衣。
快!再脱!
陈大爷一扬马鞭,吓得小莲一件不留的脱个精光,她发育的非常成熟均匀,光光的富有弹性,高高的隆起,生稀疏的阴毛,娇生生的只向陈大爷送媚眼,嗲声嗲气的对陈大爷撒娇:大爷!把我们娘俩打成这样,你该出气了吧!
小淫妇!妳是挨轻了,看我收拾妳!
陈大爷这口怨气像是出尽了,点一支烟深深的吸了一口,拉了把椅子坐在三姨太面前,色瞇瞇的死眼看着小莲,他早对小莲的美色垂涎三尺,平时因为三姨太看得紧,苦无机会下手,这下他可随心所欲了。
小莲何尝不是存心勾搭陈大爷,老是喜欢在他的面前骚首弄姿,常有意无意的在陈大爷的胯下轻碰一下,害得陈大爷欲火烧心,有几次刚要入港,却被三姨太冲破,致好事难成,陈大爷恨得牙根发痒。他今晚借故鞭打小莲,当然别有用心。
小淫妇!过来我看看打在什么地方了?
陈大爷说着伸手就向小莲的抓去,小莲不但不躲,反而向前一扑滚在他怀里,一手按住他的手在奶头上搓揉,一手向他的裤档里乱摸。跪在一旁的三姨太,正在熬着皮肉的疼痛,看见他们这种情形,早已气急攻心晕了过去。陈大爷似乎还有一点怜惜之心,抱起三姨太丢在床上,转身一个饿狼扑食般把小莲压在身下,迫不及待的脱掉衣裤,现出那的,小莲像是久逢甘霖,欲拒还迎的在下面摇摆迎逢,陈大爷半天没有仝进去,这回真发了火,揪着她几根阴毛,一巴掌打在她圆鼓鼓的屁股上,打得小莲格格……淫笑不止。
陈大爷是风月中的老手,当然不会应付不了小莲,张嘴咬住她的奶头扒开她的大腿,屁股一沉,随声而入。
嗳唷!我的妈呀!好痛啊!………
原来处女膜破了,痛的小莲大声呼叫,混身颤抖。陈大爷并不为小莲的呼痛所动,咬着牙一阵抽送。
噗吃!噗吃!……啪……啪……
大爷!…轻…轻一点……快…快受不了……啊!……哎唷!……
足足有一盏茶的时间,小莲的剧痛过去了,穴里塞个大,这时胀得有点发痒了。
大爷!现在里面痛好一点了,但有些痒!说完就像大章鱼般,手脚缠绕在陈大爷身上。
待本大爷来帮妳这个小淫妇杀杀痒!陈大爷说着,就用力顶住花心,不停的研磨,然后就是大起大落,一阵猛干。
嗯……嗯……大爷……不…亲哥哥……你真厉害……喔…喔…这下仝到心…心上……哎唷!……好…好…美……美…美上天了!…………
啊!啊!……快……快……大力点……喔!对…再大…大力点……唉唷!我要……要丢了……丢了………
小莲大丢特丢,阴精顺着屁股沟滑下,有白的也有红的,把被褥流湿了一大块。
经过一阵的狂风暴雨,他们双方似乎都过了瘾。同时,由于床铺的撼动摇醒了晕过去的三姨太,她泪眼模糊的看着他俩酣战,陈大爷意犹未尽,一翻身压在三姨太那伤痕斑斑的玉体上,掀起那肥嫩的大腿,驾轻就熟的仝个满满的,也不管三姨太死活,一鼓作气的仝个不停不休!
嗯!……嗯!……
三姨太不知是痛快还是痛苦,发出低微的呻吟:冤家!你要我的命了……好痛啊!……
三姨太到底是哪里痛?是打的痛?还是被仝的痛?陈大爷有点虐待狂,她是痛苦,他是满足,好久!好久!他是过足了瘾,三姨太伏在他的怀里嘤嘤而泣,小莲被他扣得格格而笑,陈大爷左拥右抱,得意洋洋,像是把戴绿帽子当王八的事,忘得一乾二净。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陈大爷这个混世魔王,听闻三姨太暗中与马夫皮邦通奸,只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一顿皮鞭把像水蜜桃似的三姨太抽得鬼哭神号,这口怨气总算出了,偷人的事也就既往不究,烟消云散了,更值得他安慰的是把很久想染指的小莲,由于这场风波,也弄上手了,真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这一场男女三主角的悲喜剧,表演得相当精彩,足足的两个小时,我都目不转睛的倚窗而观,美云几次拉我回房,我都不忍离去。看到陈大爷挥鞭痛打三姨太时,美云惊悸的紧抱着我,把头埋在我怀里;看到三姨太号啕大哭时,她也双眸盈然,一掬同情之泪;当他们在床上翻云覆雨时,她娇羞的掉过头去,暗骂不要脸!她偎在我怀里,浑身烧烫,胸前仆仆直跳,我轻轻抚摸她的全身,吻着她的耳鬓粉颊,她渐渐的瘫涣了,我抱起她的娇躯快步赶回我所住的卧室。
我疯狂似的把她压在床上,拿出我篮球健将的身手,迅速的脱掉她的外衫,解去她的亵衣,她那凝脂般的玉体,晶莹细腻,曲线玲珑,犹如一座粉妆玉琢的维纳斯女神的卧像,我无心欣赏这上帝的杰作,迅速的脱掉衣服,柔温香抱满怀,轻轻的捻着她浑圆的,吸吮着她红红的,抚摸着她隆起的,吮着、吮着,那葡萄粒般的,尖尖的竖立起来,那结实的更有弹性,她浑身发烫,欲拒无力了!
嗯!仲平……仲平……
她沉迷中发出低呼,我举起坚硬的,慢慢的接近玉门,那两片丰隆的,掩覆着红嫩的阴核,内充满着玉色的津液,我用在她的阴核上缓缓摩擦,摩擦得她全身颤抖,轻轻的咬着我的肩头,这是一朵含包待放的鲜花,叫人不忍摧残,我万分怜惜向里徐徐挺送,她峨眉紧颦,银牙暗咬,似是痛苦万状。
仲平!好痛呀!……
二姐!第一次是要痛的,把脚分开就好了。
她慢慢的挪动,阴胯随着张开,我跟着再一挺送,全部没入,一下顶到她的子宫。
嗯!……啊!……
她低低的呻吟着,我轻轻的抽送着。
仆吃!……仆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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