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是可以,不过你怎么不自己去确认呢?
我不想再去那个地方了,这样会让我无法面对她……
啊,不必那么纯情吧,你上次去连摸都不敢摸,很逊耶!
不管怎么说,我心中只有一个人,我不能做出对不起她的事。
呿,老古板。好吧,我如果看到她就帮你带出来,行了吧?
这样我就放心了,非常感谢!
他们在讲我的事吧,听起来,健二好像怀疑我去了什么不良场所,还说我最近怪怪的?唉,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谈分手而已。等到健二走远了以后,我才探出头来,前辈他还在原地等着我。
坏孩子,偷听大人讲话?看我怎么处罚妳!
啊……对不起…啊啊…
前辈开玩笑地打我的屁股,没有用力,只是轻轻拍两下,可是…我竟然湿了,怎么会这样呢?好羞耻,却又好满足。
妳刚刚听到了,妳的男朋友很担心妳喔,他很喜欢妳。
可是我…喜欢你,请不要丢下我……
伤脑筋啊,虽然妳这么说…
求求你,什么事我都愿意做!
好吧,那下班之后老地方见了。
前辈悠哉地走了,啊啊…又要做那种事了,我觉得…好期待喔…怎么会…
我怎么会这么呢?
※※※※※※※※※※※
上次的检查也顺利完成了,真不知道健二在担心什么,虽然我还是不记得检查的内容,但是总觉得有什么好事,所以也不在乎了。据说只要这礼拜再回去一次,全部的疗程就结束了,以后就不用在难得的休假日特别去静冈了。
今天是綾菜的大喜之日,我以伴娘的身分向公司请了一天假,意外的是婚礼的伴郎竟然是裕明前辈,所以说新郎是前辈的好友吧?阿綾的眼光一向很高的,因为她人漂亮又有才华,而且仓田家又是金融界的三大家族之一,今天忽然要闪电结婚,最引人好奇的就是那个神秘的新郎了。
阿綾,你跟新郎是怎么认识的啊?
嗯…我是为了服侍主人而生的,所以我们一定上辈子就认识了吧?
主人?
怎么了,阿綾怎么会说出这种话,我又为什么对这个词有反应呢?好奇怪喔,一听到主人这个词,我就浑身不对劲,心里小鹿乱撞,像是在期待着什么事情,到底是什么呢?
对啊,主人他…最爱欺负我了,主人很厉害喔,每次都把人家…弄得很…很……
没错,主人最爱欺负我了,我好像…可以明白那种感觉,我能够想像被主人玩弄着的快乐,为什么会这样?身体…好难受喔,头好晕,主人…啊啊……
我好热…不要再想了…不要了……
呀~不说了,好丢脸……咦?小红妳怎么啦?
没有啊……嗯…呼……没…没什么……
对了,妳跟健二也快订婚了吧?你们最近怎么样啊?
其实我们…我……唉…一言难尽,改天再慢慢说吧…
老实说,我最近一直躲着他,我们的恋情已经名存实亡了,现在就只剩下明确地把这藕断丝连的关係割除,不要再为难彼此了。但是这种事不适合在婚礼的时候讲,等我把它解决之后再告诉阿綾吧。
这时候裕明前辈跟另一个西装笔挺的男人进来了,我曾经见过这个人的,就是当初拖着健二进去小巷里的人,看来他就是今天的新郎倌了,也就是阿綾所说的…主人?就是他把阿綾…呜……主人…我也想…,不经意的看着裕明前辈,我也想要…变得很听话……我也想被主人…,我是怎么了呢?
嗨~真红小亲亲,好久不见了。
什么?他应该没有见过我才对呀?怎么说是“好久不见”呢?
噢,对了,妳应该不认得我了,我叫做阿彻,妳好!
哦,你好,可是新娘化妆的时候,新郎不能跑进来喔~
我只是陪阿明来做个实验,四分之三这个阶段的半奴隶状态,这个是非常有趣的现象,值得好好研究。
他在说什么呀?我一点也听不懂。
那我就先来做个开场,宝贝,把妳的纱裙掀起来。
綾菜毫不迟疑地拉起了新娘礼服的裙摆,露出白色的小裤裤,阿彻的手掌贴在她的那个地方压按着,綾菜…很着迷的样子,脸颊渐渐浮起两朵娇媚的红霞。
主人…啊……彻主人…这样弄…会湿掉的……
看到阿綾这么服从的样子,享受着主人的碰触,我觉得好兴奋喔,阿綾她…已经变得这么湿了,淫魅的香气刺激着我的嗅觉,我也湿了,啊啊…人家…
不行了…不要再流出来了……
真红是裕明主人的奴隶!
又是这个声音,它说我是…裕明主人的…?不是!不是的啊,我…不对…
别再说了…啊啊……
…服从…服从裕明主人…服从的话就会得到快乐……
别再看那边了,想要的话,我来陪妳玩如何?
啊…裕明前辈…我……我好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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