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是這個畫麵卻讓唐寅陡然想起了一個可能,那童佳的牙齒是換過的。回過頭來仔細想想,唐寅才頓悟,隻有人工假牙才會那般整齊劃一,才會讓兩腮凹陷,這就是兩者的區別。
此時,唐寅已有八成的把握,認為童佳就是瞿聞仲了。他估計,沈萬散認不出這童佳,極有可能就是對方牙齒與胎記的不同,才會導致的結果,也有可能兩人壓根就沒照過麵。
在與金頂裝飾談判中,作為華峰電子半個主人的童佳不出現,本身就顯得格外反常,那可是上千萬的大合同,更何況童佳本就在公司內,並未外出呢?
唐寅將車子還給租賃公司,又結算完賬,取回押金卡後,離開汽車租賃公司,向著自己所住的酒店方向走去。他在考慮,是立即回家通知宋博文他們,還是繼續等在丹南市進一步確認童佳是否確實是瞿聞仲。
但他卻並沒注意到,從他走出租賃公司後不久,他的身後就有兩個家夥鬼鬼祟祟緊緊跟著。等他走進一人煙稀少的小巷子時,那兩人迅速朝他身後靠攏。
唐寅並不知道身後的狀況,他依舊沒考慮清楚,自己是否立即回家,又或者繼續跟蹤確定童佳的身份。
來到巷子一個彎道處時,身後那兩個人突然有了動作,其中一個人拿出一個橡膠棒,對著唐寅的後頸處重重一擊。唐寅就連一點反應都沒有,就被對方**在地。
而另外一人似乎早知結果會如此,彎腰將唐寅抱起來,架著就走,那樣子,仿佛唐寅是喝醉了,被此人攙扶著似的。
那用橡膠棒擊昏唐寅的家夥,則收起橡膠棒,也從另一側攙著唐寅。
兩人架著昏倒的唐寅,轉到小巷子口,在哪裏早有一輛小麵包啟動等在那裏,兩人將唐寅架上車後,麵包車滑入車流離開了,
車內,那兩人用繩索將唐寅結結實實捆起來,再用膠帶紙將唐寅的嘴封住,然後又用一個黑頭罩將唐寅的頭罩著,才徹底安靜下來。
車裏的人都沒說話,而是任憑車子悄悄滑行。車從市區穿過,繞了幾圈後,才向著偏遠郊區行駛,最後在一個廢棄的碼頭大倉庫前停了下來。
車子停穩後,兩人又再次將唐寅架起,打開車門,向著廢棄倉庫內走去。
此時的唐寅依舊處於昏迷中,全身軟噠噠任憑對方擺布。等兩人架著唐寅走進倉庫深處時,遠遠看到有個戴著眼鏡的男人站在那裏,來去不停煩躁度步,顯然有啥不決的心思。
當他見到兩人將唐寅帶到後,眼睛一亮,搓了搓手悶聲問:“確定是那個跟蹤我的人嗎?”
“是的童總。”那個打暈唐寅的人回答。
眼鏡男向兩人擺了擺手,示意兩人出去。等兩人走後,眼鏡男走到唐寅身邊,將唐寅扶起,綁在倉庫的柱子上,才重新將唐寅頭上的頭罩拿掉,又撕掉唐寅嘴上的膠帶紙。
見唐寅依舊處於昏迷中,便用指甲掐唐寅的人中,隻用了兩下,唐寅便疼醒過來。
“說,你為什麽要跟蹤我?”眼鏡男見唐寅醒來,便厲聲喝問道。
唐寅悠悠醒來,愕然發覺,眼前這人正是那個童佳,而自己則被五花大綁在一根柱子上:“你是什麽人,為什麽將我綁在這裏?”唐寅不答反問。
“別裝樣了,從公司地下車庫你就開始盯梢,以為我不知道嗎?快說,是誰指使你來的,若不老實,我就將你扔大海裏喂魚。”童佳惡狠狠的威脅到。
唐寅聽了心中一動,對方居然在地下車庫就發現了自己跟蹤,卻沒有當場發難,而是事後再設法抓住自己。究竟是想要避開人們的視線,還是另有所圖?
他決心賭一把,既然落在對方的手裏,也與對方麵對麵,那麽就更應該要抓住機會確定,童佳是否就是那個在逃司機瞿聞仲了:“你自己做了什麽虧心事,自己應該最清楚。”
唐寅莫測高深的話,果然讓童佳皺眉:“虧心事?”
唐寅鼻子冷冷哼了聲,並未搭腔。
見唐寅如此,童佳陰冷冷哼:“哼,以為我就沒有辦法讓你開口了嗎?”
說這話,童佳走到唐寅身邊,伸手在唐寅的身上摸索著,很快讓唐寅神色大變的是,對方居然從自己的口袋內取出了那張瞿聞仲的照片。(未完待續。)